可何雨柱卻搖頭,一臉坦然。
“不好奇,當初出師的時候師傅特意交代過,廚師隻管做菜,不許問來客的身份,這麼多年一直都銘記於心。”
這是冠冕堂皇的話,實則是他早就知道了大領導的底細,現在就是裝聾作啞呢。
…………
何雨柱的話又對上了大領導的胃口,他叫了一聲“好”,然後指著何雨柱說道“我喜歡他這個性格,直爽,利落,來,給他倒一杯酒。”
陳秘書立刻拿起桌子上的酒,給何雨柱倒了一杯。
何雨柱受寵若驚地接過酒杯,看向楊廠長明知故問道“廠長,我能喝嗎?”
楊廠長當即板起了臉,“訓斥”道
“首長讓你喝你就喝,彆賣呆。”
賣呆是方言土話,意思就是彆裝傻充愣,也有正經些,彆搞怪的意思。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可心裡卻為何雨柱的上道而高興,這樣他也能鬆一口氣了。
“謝謝陳秘書。”
道了一句謝,何雨柱接過了酒杯,又朝大領導說了聲謝。
大領導舉起酒杯,“來,這杯我先敬你。”
何雨柱哪敢這麼托大,立刻雙手托住杯底,誠惶誠恐道“彆彆,這怎麼敢當,我先敬您,謝謝您的酒。”
說罷他便仰頭一口將酒喝掉,順便展露了一下杯底,證明自己沒養魚。
“您這酒可真好,我還是第一次喝到。”
這句話他不是在說謊,而是確有其事,因為他本身就不是一個嗜酒之人,穿越後幾乎沒怎麼沾酒,這一杯下肚都感覺有些燒心,不過嗓子卻沒有火辣辣的感覺,這應該就是好酒吧。
“哈哈哈,你喜歡一會兒拿一瓶走。”
何雨柱立刻擺手,“我平時也不喝酒,您這好酒給我就糟蹋了,這可不成。”
“你叫……柱子是吧?”
“對,我叫何雨柱,您叫我柱子就成,大家都這麼叫我,也顯得親切。”何雨柱急忙回道。
“好,那我也叫你柱子了。”
“倍感親切,大家夥快吃吧,趁熱。”
招呼大家吃菜,他也不適合待在這裡,告了一聲歉退出了房間。
出門後他臉上立刻浮現出【大功告成】的神色,應該是給大領導留下了好印象,這樣也不枉他做了這麼多準備。
另外一邊的許大茂像是被悲傷籠罩,陰雲密布。
汽車最終回到了軋鋼廠門口,許大茂黯然地下車,在司機師傅不停地催促中搬下了放映機,然後汽車就像是躲避瘟疫一樣,來了一個彈射起步,讓他吃了滿滿一嘴的尾氣。
“咳咳咳……呸,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等著日後你許爺爺飛黃騰達了,到時候我弄死你丫的。”
要不是手裡的放映機太過貴重,他恨不得直接將其摔碎爛在地上。
今天他受了奇恥大辱,日後一定會找回這個廠子。
“傻柱,我和你沒完。”許大茂從牙縫中蹦出這些字樣。
他不敢記恨讓他滾蛋的領導,也不敢記恨各位廠長,對司機師傅也隻敢在其走後胡亂發一通脾氣,所以他將所有的怨恨都怪在了何雨柱身上!
心裡對何雨柱的恨意又上了一個新的台階。
“阿嚏,誰又念叨我呢。”
何雨柱正在吃著自己的小灶,要不是急忙彆開頭,說不定飯盒裡都進了彆樣的調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