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跟著一臉寒霜的婁曉娥回到家,就看到她開始收拾行李,心裡瞬間開始打鼓,急忙問道
“娥子,你彆走啊,我和秦姐真沒什麼,你要相信我啊。”
“嗬嗬,一口一個秦姐,你叫的可真親啊,要不要我把家裡給你們騰出來,這樣你們就不用去地窖幽會了。”
吃醋是所有女人的權利,更何況許大茂這次犯的錯誤不算小,都能稱得上出軌了。
許大茂頓覺大事不妙,急忙解釋“我……我就是一時口急,以後我都不叫了,娥子,你彆生氣。”
“我確實很生氣,但我可不會騰出家讓你領著彆的狐狸精進來,你,拿著衣服給我滾蛋,在我沒原諒你之前,你要是敢擅自回來,我就通知保衛科抓你。
馬上滾。”
婁曉娥毫不留情麵地將那袋衣服甩向地麵,目光冰冷地注視著許大茂。
許大茂還妄圖求情,但當他迎上婁曉娥眼中燃燒的怒火時,所有的話語都被生生咽下,隻能彎下腰拾起自己的包,一步一回頭地緩緩走出許家。
看樣子,他暫時隻能前往父母家借宿了。
婁曉娥凝視著緊閉的房門,心中湧起一股悲傷,無力的癱坐在床上,默默地哭泣起來。
她深深地懊悔不已,如果早知道許大茂是如此卑鄙無恥之人,當初就不會違背父母的意願,執意要嫁給他。
年輕時的衝動和盲目,如今卻如同一枚回旋鏢,狠狠地擊中了她自己。
此刻,她多麼渴望能夠躺在母親溫暖的懷抱中,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躲避生活中的一切煩惱。
“爸爸,媽媽,我好想你們啊。”
一句低沉的呢喃從裡屋傳來,隨後漸漸消失在空氣中。
…………
秦淮茹跟在賈張氏身後進了賈家,此刻的屋內仿佛陷入了低氣壓。
“跪下!”
秦淮茹似乎沒聽清楚,抬頭看向賈張氏,隻見她麵目猙獰地看著自己,心下一緊,再第二聲“跪下”後緩緩跪在了地上。
“好,看來你這心裡還有我這個媽,行,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也不問了,隻要你跪一個晚上,給我兒子道歉,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賈張氏一邊說著一邊從櫃子裡拿出自己兒子的牌位,小心地擦拭了兩下,眼裡都是回憶,最後正正的擺在了秦淮茹麵前。
“從現在開始,你要是敢起來一下,我就喊所有人都來看你這個蕩婦是怎麼對不起我兒子的。”
賈張氏就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嘴裡的話讓秦淮茹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她不敢爭辯,可還是不死心地說道
“媽,我知道自己錯了,可家裡還有這麼多活沒乾,我先收拾家,然後晚上再跪成不成?”
賈張氏看了眼廚房的臟碗臟筷,以及淩亂的屋子,隨即擺擺手。
“手腳麻利點,要是敢磨蹭我就罰你跪兩天。”
“不會,我保證馬上就做好。”
秦淮茹急忙起身,連外套都沒脫就開始收拾屋子,而賈張氏小心地拿起牌位,抱在懷裡,就這麼看著秦淮茹乾活,像是監督一樣。
趴在炕上的棒梗因為身體抱恙,不知道院裡發生了什麼,所以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