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非“問名”過後,回到家中,柳未央又按照傳統,把於非和王英眉的生辰八字放到於家列祖列宗牌位前,觀察有無異樣。
這也就是個儀式罷了,就算有什麼靈異,在雙方都同意的情況下,也會被巧舌如簧的看命先生說成是福兆。
而為了於非的親事,柳未央可是操碎了心。
親自為於非製定婚衣,這也導致於非連續好幾日獨守空房。
見柳未央眉間的疲態,於非也覺得有些心疼。
輕輕為她揉捏著肩膀,說道“婚衣讓彆人做就好,你又何必如此操勞?”
柳未央卻搖搖頭“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這成親可被稱為小登科,可馬虎不得。”
享受著於非的按摩,柳未央似有所感。
紅著臉回頭看了於非一眼,猶豫片刻,道“近日妾身有些疲憊,若是夫君想……不如讓雨棠陪你?”
聽了這話,於非頓時淚流滿麵,這該死的舊社會,真的是……
他連忙搖頭,一臉嚴肅道“胡說什麼呢?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柳未央抿嘴一笑“雨棠本就是通房丫鬟,夫君若是想,大可去找她,雨棠不會拒絕。”
於非也知道柳未央說的都是實情,作為通房丫鬟,不僅要在主母疲憊或者來月事時,擔當起主母的責任,甚至有時還要在主母力怯時,擔當推的角色。
總之挺無語的。
但對於從21世紀而來的於非來說,那是無法接受的。
他在柳未央臀兒上拍了一下“你再亂說,我可要家法伺候了。”
柳未央一愣,一時來了興趣,問道“家法?妾身自嫁到於家,還真沒見過於家的家法是什麼?夫君知道嗎?”
這於非知道個錘子啊?
隻能胡謅道“於家的家法就是打屁股。”
柳未央俏白了他一眼,把他作怪的手打開,嗔道“去去去,妾身還忙著呢,彆在這裡搗亂。”
“那今晚……能不能……”
柳未央杏目圓睜,紅著臉道“不行,今晚你還自己睡。”
於非把眼一瞪,故作一臉震驚道“你想什麼呢?我是說今晚你能不能早點休息,彆累著了。”
柳未央抬手於非肩膀上拍了一下,紅著臉道“夫君少在這裡裝蒜,你打的什麼壞主意?真以為妾身不知道?”
見於非露出失望神情,柳未央輕歎一聲“罷了罷了,你若是乖乖聽話,那妾身閒下來後,就答應用那個方法……侍奉夫君,如何?”
於非大喜“真的?”
柳未央點頭,紅著臉道“當然是真的。”
“那好吧。”
其實於非也並沒有那麼急切,不過見柳未央都如此說了,自然求之不得,也就順勢答應下來。
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調,向自己的清河居走去。
看來這幾天還得獨守空房啊。
……
……
而皇宮中,諸位大臣也開始為到了年紀的小皇帝張羅婚事。
以他們的話講,就是儲君未立,皇室將危如累卵。
恨不得小皇帝今日成親,明天就生個太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