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渝很八卦的走過來,有些驚訝道“你還拿箭射過這臭丫頭?”
於非一臉茫然“沒有啊,那時候我都不認識她。”
陸離點點頭“那時候相公的確沒見過我。”
“那是怎麼回事?”花千渝一臉好奇。
陸離鬱悶的靠在柱子上,道“那時候我不是鄭太後的暗棋嘛,奉命去監視相公。”
“然後呢?”
“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在獵園射出去的那一箭嗎?”
於非點點頭“我記得好像射樹上了。”
陸離無語道“當時我就在樹上……”
“啊?”
於非都懵了,走到陸離身邊,拉住她的柔荑上下打量“不會吧?你輕功那麼變態,怎麼可能被射中?”
“相公才變態呢!我當時就躲在樹上看相公笑話,誰能想到相公會把箭射過來啊?而且距離那麼近,我若是躲開,必定會發出聲響,那樣的話就要暴露行藏了。”
於非想想也是,當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那棵大樹,若是陸離想要躲開,樹上的樹葉必定會發出響聲,如此一來的確會暴露身形。
他不由有些愧疚道“傷到哪兒了?我瞧瞧。”
說著就把手伸向了陸離的衣襟。
陸離看了一眼在旁看戲的花千渝,有些尷尬的把於非的手打開。
帶著些羞赧,嗔道“相公!這大白天的,乾什麼呢?”
於非這才想起來,旁邊還有個會吃醋的電燈泡。
不過他現在也確實想知道,陸離傷到了哪裡。
所謂關心則亂,非常厚顏無恥的道“那個,殿下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花千渝哼了一聲,目光望向了彆處,抱著雙臂道“不能!”
於非點點頭“那殿下你先一個人在這玩兒,我就先告辭了。”
說著,於非就握住陸離的手,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彆看陸離與於非單獨相處時挺大膽,但這大白天的,當著花千渝的麵。被男人拉回房中。
雖然這個男人是自己相公,但也是很羞恥的好吧?小臉紅的跟煮熟的蝦似的。
然而花千骨卻並未離開。像是監督似的,在後麵不遠不近的跟著。
於非此時整顆心都在陸離身上,他隻是擔心陸離傷到哪兒了,並沒有彆的心思。
見花千渝非要跟著,也就隨她去了。
非常霸道的拉著陸離回到了房中。
還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花千渝則靠在門邊,既不進去也不走。
而於非已經懶得去管其他了。
關上房門後就急匆匆的去解陸離的衣衫。
雖然兩人還沒突破最後那一步,但平日裡親熱,也有過幾次坦誠相見的。
所以陸離也並未出手阻止。
隻是紅著臉任由於非擺布。
很快,陸離身上的紅色衣裙被褪下,隻剩下一件花鳥圖案的紅色肚兜與褻褲。
於非上上下下把陸離檢查了一遍,隻覺得她的肌膚如羊脂美玉,並沒有什麼傷痕之類的。
不由急道“到底傷到哪兒了?”
陸離有一些好笑的嗔道“相公啊,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傷早就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