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鶯兒搖搖頭“這花姐姐倒是沒說。”
她左右看看,低聲道“不過花姐姐梳了綰發。”
趙磊一時沒明白趙鶯兒的意思“綰發怎麼了?”
“哥哥也太笨了,難道不知道女子綰發的含義嗎?”
趙磊還真不知道,好奇的問道“什麼含義?”
“女子綰發,要麼是為心上人守身,要麼就是已經嫁人了,你說花姐姐綰發是什麼意思?”
聽了趙鶯兒的解釋,趙磊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
自己來看她,她卻綰起了頭發,很明顯是告訴他有了心上人,這是想讓他死心啊。
趙鶯兒見哥哥臉色蒼白,輕輕歎了口氣“我看哥哥還是放棄吧,我還真有些好奇,到底什麼樣的男子能得到花姐姐的青睞。”
趙磊呆愣了片刻,對趙鶯兒道“你去玩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趙鶯兒拍了拍趙磊的肩膀歎道“哥哥堂堂王爺,又何必單戀一枝花?哥哥好好想想吧。”
說完,趙鶯兒便離開了房間。
而趙磊則低著頭,眼睛被陰影遮住,獨自坐在房間中久久不語。
獨自想了許久後,似乎也想開了,翌日就帶著趙鶯兒離開了王府。
花千渝聽說趙磊走了,也是鬆了口氣。
如今她已經心有所屬,自然要與彆的男子保持距離,就算那人是自己的青梅竹馬也不行。
……
……
回到自己封地後,趙磊立即找來了自己的幕僚鄭元良,問道“如今封地的鐵礦隻有那一處嗎?”
鄭元良愣了一下,抱拳道“是……”
趙磊搖搖頭“不夠,還遠遠不夠。”
鄭元良心中一驚,藩王私挖鐵礦已經是謀逆大罪了,小王爺竟然還覺得不夠?
難不成小王爺想要造反?
見鄭元良臉色發白,久久不語,趙磊陰沉著臉問道“你在害怕嗎?”
鄭元良撲通一聲跪到地上,額上也是冷汗涔涔道“卑職不敢。”
“隻要做的隱秘些,朝廷是不會知道的。”
“王爺說的是,隻,隻是太妃那裡……”
“先不要告訴母親便是,回頭多帶些人,先在封地內勘探,找到之後立即向本王彙報,切記,此事一定要做的隱秘。”
鄭元良此時大氣都不敢出,又哪裡敢說什麼?隻能領命而去。
望著鄭元良離去的背影,趙磊露出一絲冷笑,花千渝的冷漠讓他意識到了自己以前的思路錯了。
在至高無上的皇權麵前,真情就是狗屁。
既然真情行不通,那就用皇權讓花千渝屈服……
……
……
高麗、南宮城下。
攻城炮依舊例行公事的炸了一通,而城內的小西行長依舊在頑強的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