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生點點頭，又搖搖頭。
“程安世此人，師父對他頗為讚譽。
要說他背叛人族投靠魔族，我自是是不信的。
可是……”
渡生的話頓住，眉頭輕蹙。
籍長老是個性子急的，見此接過話頭。
“可是當初程安世一事，證據確鑿。”
林溫妤將視線移到籍長老身上。
“證據確鑿？”
“不錯，當初老夫正是玄靈派派出調查其中之一。”
原本一直默不作聲的聞長老開了口。
他摸著自己的胡子，回憶起當時發生的事。
“當時，雖說事發突然，但乾坤門的老掌門親自來了一趟玄靈派。
請玄靈派派人前往探查。
而我正是負責此事的人。
我們的人沒派出多久，何華茂就滿身是傷的回來了。”
何華茂正是程安世的師弟，乾坤門派出去的弟子中唯一存活下來的人。
聞長老繼續道。
“這何華茂回來後，我們就把人交給了乾坤門。
我們則是按照何華茂身上的靈力殘留找到了程安世他們的蹤跡。”
聞長老臉色肅穆，像是回想起一段慘痛的回憶。
“當我們趕到時，入目是，滿地的屍體。
乾坤門派出去的弟子，無人生還。
而程安世本人則是不知所蹤。
在場並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但那些弟子身上的致命傷，經過確認，正是程安世本人無疑。
除此之外……”
聞長老說到此處，話頓了頓才繼續道。
“除此之外，那裡還有魔氣的殘留。
那些死去的弟子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魔氣侵染。”
林溫妤聽著聞長老的話，秀眉輕蹙。
“魔氣？
這事我倒是沒聽說過。”
林溫妤聽聞的版本裡，隻提及了程安世勾結魔族屠殺同門弟子一事。
卻並未提及這些乾坤門弟子被侵染了魔氣。
“不錯，當時那幾個孩子的屍體是我親手檢查後，將這一消息告訴給了老掌門。
可……最後卻不知為何，這個消息卻並不為大眾所知。”
藥門詹長老開口。
他們幾人幾乎都對這件事記憶猶新。
“而且就在那之後，原本身體抱恙的老掌門更是在不久後便仙逝。
而乾坤門掌門則落到了那個幸存的何華茂身上。
更是在何華茂擔任掌門後不久，就和原本毫無交集的太虛宗關係要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