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鄭琳琅趕緊用言語阻止,“你先聽我說一句話。”
“說。”
“你可以不需要弄暈我,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做。”鄭琳琅的下巴被鉗製著,說話都有些不清楚。
但景臨聽懂了。
“你不是想給你自己用藥嗎?我滿足你。”景臨因為很生氣,眼睛裡都在噴火。
“我後來不是又不想了嗎?你看我沒有付諸行動啊。要不是沈二公子出來挑撥,你都不知道我有過那個想法。我改變主意了。”鄭琳琅用手來掰景臨的手,“我錯了……但是,我也沒錯。我這是對你又信任了幾分,所以想清醒著告訴你,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做。”
“你想讓我做什麼?”景臨鬆開了手。
“我不敢有要求。”鄭琳琅揉了揉剛才被捏疼的下巴,露出了一副自認為很燦爛的笑容。
景臨盯了一眼,卻直接瞥開了視線。
鄭琳琅:“……”
他不是說喜歡她嗎?瞧瞧這副嫌棄眼神。
這是喜歡一個人該有的樣子嗎?
好受傷。
“鄭琳琅,我隻想娶你過門。你不肯,我便等。”景臨又把鄭琳琅拉下床,“我不想再那般無理智。我不想褻瀆你。”
他拿了大衣,披在了鄭琳琅身上。
拉著她出門:“我送你出去。”
出了門後,沈從白又來管閒事,說是讓景臨和鄭琳琅避嫌,他找人送鄭琳琅。
景臨臉色陰鷙,隻丟出一個字:“滾……”
鄭琳琅嚇得屏氣斂息,彆說景臨這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就算是他用開玩笑的口吻跟沈從白這樣身份高貴的人說這個“滾”字,也是明顯找死。
沈從白也確實氣急敗壞的咆哮:“景臨你找死……”
景臨拉著鄭琳琅快步走,鄭琳琅不敢說話,隻配合著以最快速度往前走。
她好忐忑,就怕沈從白直接命令府裡的侍衛將她和景臨都直接就地正法。
但沈從白隻在後邊不停的罵罵咧咧,沒喊來侍衛。
官宦人家的公子哥,即便罵人也沒什麼粗野的話或是臟話,這是市井庸夫比不了的修養。
一路上,冷風瑟瑟。
初秋的白天偶爾還會酷熱,但夜晚便真是冷了。
即便景臨給鄭琳琅披了大氅,她還是冷,就往景臨身上貼。
景臨沒躲開,也沒把人攬住,隻默默前行。
“既然你的家族會乾涉你的婚事,那以你現在的年紀,他們應該逼迫你成親了吧?”鄭琳琅還是第一次主動問起關於景臨的事。
景臨悶悶的:“嗯。”
鄭琳琅:“……”
就這麼一個字嗎?
搞得鄭琳琅都不知道再說什麼了。
好尷尬的趕腳。
就像是她上趕著很關心他的事,而他卻對她不感興趣似的。
然後鄭琳琅又問彆的:“你那樣對沈二公子,就不怕他殺了你。”
“他是個公私分明的人。”景臨說的話還是這麼少。
但看一眼鄭琳琅,覺得鄭琳琅這好一會兒了,一直有點兒局促。
他不明白鄭琳琅的局促來自何方。
就努力找話題又說道,“我成親的事,可以再拖一拖。因為我父親沒給我定娃娃親。其他兄長的婚事還沒議完,現在隻是催我訂婚而已,還催不到成親的份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