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男人那深邃的眼眸,許招的身體不由輕輕一顫。
但她也沒有拒絕,隻慢慢伸出手來,將他的腰帶一點點抽出。
車內的擋板很快升了上來。
許招正準備低頭時,陸寒聲突然又捏緊了她的下巴,再將她整個人一把拉起!
她就這麼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不等許招反應,陸寒聲已經扣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來。
唇瓣相貼,他的舌尖也在這一刻頂入。
沒有試探,也沒有溫存,隻有單純的占有。
他就好像是一個攻城略地的將軍,入城後,開始進行瘋狂的屠殺,而許招沒有任何招架的餘地,隻能軟了腰肢,手攀上他的脖頸,任由他的掠奪。
後麵,車子停下,男人直接將她抱了進去。
門剛一打開,許招就被他抵在了門上。
她的後背撞上旁邊的把手,疼得她忍不住哼了一聲。
但那聲音很快就被其他取代了。
三年多沒見,男人比之前又凶悍了許多。
黏膩,潮濕。
許招覺得自己好像一尾被扔上岸的魚,隨時隨地會因脫水而死。
但她沒有其他掙紮的辦法,隻能用力抓住麵前人的手臂,就好像一個垂死的人,想要努力抓住那一根救命稻草。
但她依舊不敢鬆懈下來,此時還不忘說道,“陸總,請您……幫幫我父親吧?”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濕漉漉的眼眸中帶著殷紅,整個人看上去是無儘的嬌軟。
可即便在這個時候,陸寒聲卻依舊能保持冷靜。
麵對許招的話,他甚至連句回答的聲音都沒有。
許招不得不抓緊了他的手,又主動傾身吻了吻他的喉結,“好不好?”
陸寒聲垂眸看了她一眼,卻是默默地掐緊了她的腰,再問,“許小姐,誰教你在這個時候跟男人談條件的?”
許招一頓,但依舊不放棄,“可是陸總,現在能幫我的……隻有您了。”
她的姿態放得很低,一如幾年前她在他麵前的樣子。
——如同一隻被馴服的小貓。
但陸寒聲現在知道了,她這隻小貓隻是看著溫順而已。
等人稍有不留意,她就會直接露出尖牙,將人咬得皮開肉綻。
“我們家公司現在的合作已經被全部停止了。”許招又繼續說道,“銀行的資金也填補不上,再不做點什麼……那些股東會把我和我父親都撕碎了的。”
“陸總,您幫幫我吧,算我……求您了。”
許招摟著他的脖子,聲音哼哼唧唧的,像是哀求,卻更像是在撒嬌。
陸寒聲跟她對視了一會兒,卻突然笑,“求?”
“是,我求您,陸總。”
陸寒聲眯起眼睛,“叫我什麼?”
他這句話讓許招的身體一震。
但她很快明白過來,一邊摟著他的脖子主動去吻他的嘴唇,一邊輕聲說道,“寒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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