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陸寒聲都沒有再給許招消息。
所以許招也理所當然的沒有跟他見麵的機會。
第二批的融資款已經批了下來,許氏的資金狀況改善了一些,但井川的項目太大了,回款至少也得是明年的事情。
所以這段時間許招也在尋求其他的路徑。
大概是因為知道許氏如今“背靠”陸氏的事,她跟人洽談的時候,對方倒是很客氣,但不管麵上說的多好聽,後續卻再也沒有的消息。
幾天後許招才知道,那些人其實也不過是在試探陸寒聲的態度。
但這段時間,陸寒聲似乎忘了她的存在。
許氏現在已經進入了一條死胡同中,是死是活,全憑陸寒聲的想法。
許招同樣如此。
公司那邊沒有什麼進展,她索性就整天在醫院中陪著她父親。
她不知道許父是不是聽見了什麼,這段時間他倒是不過問她了,他們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平靜的相處。
許夫人那邊同樣如此。
許招突然覺得這樣下去其實也挺不錯的。
畢竟陸寒聲對她的興趣總有一天會消失。
到那一天,如果許氏真的撐不住,他大概也不會再為難他們。
那時候,她就帶著父母離開京市,找個地方安穩度日亦或者是東山再起,都會是不錯的選擇。
而這一天……許招想,或許已經不遠了。
那通電話過來時,許招正在病房中跟父親一起看電影。
她似乎有什麼預感,電話響起時,她的心頭不由一跳。
而那邊的人也直接說道,“許小姐您好,我是陸總的秘書陳昕,我們之前在陸氏中見過麵的。”
許招嗯了一聲。
“您現在在哪兒呢?陸總讓我過來接您。”
許招先看了一眼旁邊的許父,確定他沒有聽見後,這才回答,“你把地址給我,我自己過去吧。”
“抱歉許小姐,陸總吩咐了,讓我必須親自去接您。”
陳昕的話聽上去雖然恭敬,但言語間卻是一片不容置疑。
許招隻能讓她來醫院。
上了車後,陳昕又讓司機將車開往附近的品牌店。
“忘記跟您說了,陸總是要您陪她出席一個宴會,您先選禮服吧?”
許招一愣,“什麼宴會?”
“這我就不知道了。”
陳昕微微一笑,然後直接站在了旁邊,什麼都沒再說。
許招之前就能感覺出來了陳昕對自己的厭惡。
不過她現在的身份,被人厭惡的確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所以她也沒說什麼,隻隨手指了一身禮服。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場合,但打扮低調一些總是沒錯的,淺色的一字肩長禮服,碎鑽鑲嵌的細腰帶一束,纖細的腰肢瞬間一展無餘。
許招又給自己化了個妝,長發則是隨意的挽了起來,整個人看上去溫婉淡雅。
陳昕全程都沒再說什麼,等將許招送到會場後,她也停下了腳步。
“陸寒聲呢?”許招看了一眼酒店門前停著的各路豪車,突然意識到了有些不對。
“陸總在裡麵等您。”陳昕回答。
許招皺起了眉頭,正準備給他打電話時,一道聲音卻傳來,“許招?”
許招的動作頓時止住。
轉過頭時,薛寧朗正好走到了她麵前。
一段時間不見,此時薛寧朗看見她時,眼底裡也閃過了幾分驚豔,但很快又想到了什麼,聲音中帶了幾分詫異,“你……也是來參加宴會的?”
“什麼邀請函?”
“啊?你不是來參加訂婚宴的麼?”
薛寧朗的話音落下,許招的表情頓時消失了。
訂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