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招點了點頭。
“然後呢,她跟你說了什麼?”
陸寒聲的動作未停,抬起的手指倒是輕輕拂過了許招的臉頰,明明是帶了幾分繾綣的動作,此時卻是讓許招的心頭忍不住一顫!
“上次訂婚宴,是她故意讓人帶我去的。”許招的話說著,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
那原本是想要問陸寒聲的話,此時突然也變成了撒嬌般的嬌嗔,“既然不是你,上次為什麼不否認?”
陸寒聲隻輕笑了一聲,再反問,“有區彆嗎?”
他這句話倒是讓許招一愣。
然後,她轉頭看向他,“什麼意思?所以就算那晚江瑾不那麼做,你也會……讓人帶我去?”
“讓你去做什麼?”
“那你剛才說……”
她的話還沒說完,陸寒聲已經捏住了她的下巴,“許招,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沒有任何討論的價值。”
“所以誰做的,也都沒有意義。”
“聽明白了?”
不耐煩的將話說完後,許招的人也被他再次壓了下去。
她的整個上半身都被抵在了玻璃上,加上浴室中氧氣的迅速丟失,許招隻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起來。
可陸寒聲顯然沒有考慮到她這個問題。
單方麵的發泄結束後,他便直接圍上浴巾出去了。
等許招自己緩過神回到臥室時,卻發現陸寒聲已經將衣服穿戴整齊。
“你……還要出去?”許招的聲音嘶啞。
“嗯。”
許招原本想要問去哪兒,但話到了嘴邊,她又咽了回去。
因為她知道,自己並沒有這個資格詢問。
所以,她隻是站在旁邊安靜的看著。
直到陸寒聲走到了門口,又轉頭看了她一眼後,許招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跟著他。
她想要跟他說路上小心,注意休息。
可話還沒說出口,陸寒聲突然輕笑了一聲,再說道,“你不會以為跟我說了和江瑾的事後,我會幫你出頭吧?”
其實許招最開始讓他看自己的臉頰時,還真的存了這個想法。
卻不是讓他幫自己出頭,而是想著借此機會,將這件事鬨大。
隻要鬨大了,江瑾必定還會繼續找自己的麻煩,陸寒聲大概也會覺得煩膩,到時候,他就不得不在她們中間做一個選擇。
而許招也知道,自己……一定會是被舍棄的那個。
可此時許招並沒有這麼想。
跟著他,隻是單純的,想要多看他一眼而已。
雖然許招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從何而來。
但陸寒聲的話,卻好像是一盆冷水,從她的頭頂直接澆了下來。
許招甚至愣了愣。
在過了好一會兒後,她才算是聽明白了陸寒聲的意思。
她的手也忍不住握緊了,“我不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陸寒聲已經直接轉身出去了。
“嘭”的一聲,他將門乾脆利落的關上。
這偌大的彆墅中,就這麼剩下了許招自己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