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招覺得景臻和陸父之間的氣氛有些怪異。
但究竟是哪裡怪異,她又說不上來。
就在許招想著這些時,景臻卻突然說道,“對了,過幾天就是我的生日,我畢竟剛回國,小姨說要給我舉辦一個生日宴會,到時候讓阿聲帶著你過來吧?”
她的話讓許招頓了頓。
不過她也沒有拒絕,隻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景臻又笑了笑,這才轉身離開。
許招朝她看過去時,發現景臻追的似乎是陸父的方向。
隻是還不等她看真切,機場的其他人已經將她的視線遮擋住。
許招這才慢慢垂下了眼睛。
等她回到小雨棧時,卻發現景臻還沒有回來。
不過她也不是她的什麼人,所以許招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直到陸寒聲晚上回來時,景臻依舊不在彆墅中。
“她人呢?”
陸寒聲立即看向了傭人。
那像是在問傭人的話,其實是指向了許招。
許招就覺得奇怪,自己又不是景臻的媽媽,她去哪兒了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不過不等她說什麼,陸寒聲已經直接轉身。
隻是在走了兩步後,他好像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再看向許招,“你跟我一起去。”
許招一愣,還沒來得及明白他的意思,人已經被他拉著往外麵走。
實際上,他們都不知道景臻現在在哪兒。
不過這裡是京市,陸寒聲多的是人可以問。
幾個電話之間,已經有人告訴了陸寒聲景臻的位置。
許招坐在副駕位上,隻覺得無比的莫名。
這一切跟自己能有什麼關係?
陸寒聲自己關心和想要找景臻,拉著她來做什麼?
但此時她要求下車已經來不及了,隻能任由陸寒聲帶著自己往前。
很快,車子在某個酒吧門前停了下來。
裡麵是震耳欲聾的世界。
此時暖氣還沒停,密閉的空間中帶著幾分明顯的沉悶。
許招剛進去就感覺自己的心臟不太舒服,難以想象昨晚還哮喘病發的景臻,竟然還能在這裡喝酒跟人聊天。
沒錯,許招和陸寒聲找到她的時候,景臻正坐在吧台上跟人聊得開心。
她的臉上是滿滿的笑容,身上隻穿了一件紅色的吊帶裙,整個人看上去是極儘的嫵媚和性感。
從許招此時來看,她周圍已經聚了不少虎視眈眈的男人。
許招下意識地轉頭,想要看一下陸寒聲的反應。
但她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陸寒聲已經直接走了上前,一把抓住了景臻的手。
景臻原本正在和酒保聊得開心的。
陸寒聲這突然上前,她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也輕輕的哼了一聲。
周圍那些原本盯著景臻看的男人立即都衝了上來。
“你乾什麼呢?快鬆手!”
“你從哪兒來的?你誰啊?”
一時間,他們就好像是保衛著景臻安全的護衛一樣,一個個想要將景臻往自己身後拉。
景臻倒是很快擺擺手,帶著醉意和笑容說道,“彆緊張,這是我弟弟。”
景臻的話說完,那些男人頓時放鬆了。
但陸寒聲的臉色卻是直接沉了下來。
許招在旁邊看得清楚。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想起之前,她叫他寒聲哥哥的時候,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