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宴會大廳,史密斯的慘嚎之聲響徹全場。
這怎麼可能?
一個個心腹神色無比驚愕。
他們每個人都領教過史密斯的格鬥,對方的打法凶猛無比,他們隻有疲於招架的份。
不敢說史密斯的格鬥整個中黑第一,但也是跟死於冥王之手的血鱷等人齊名,縱橫一方。
這樣的格鬥高手,竟然被蝰蛇給踢斷了腳。
這蝰蛇的格鬥,究竟有多強?!
不寒而栗!
直到史密斯一聲聲慘叫,眾人這才紛紛醒悟過來,有幾個人立即衝向了偽裝成蝰蛇的張一凡,甚至還拔出了手槍。
誰都不是傻子,在即將出征的節骨眼,張一凡竟是一點情麵都不給,出手斷了史密斯的腳。
這不是擺明要廢了史密斯!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史密斯被廢,無法親臨前線指揮,就算奧德彪酋長之前還有所顧忌,如今也隻能對他蝰蛇委以重任。
連史密斯都敢廢,何況是他們這些心腹,隻要對方鞏固了地位之後,那麼下一步就是揉捏他們這些人,甚至將他們踢出局!
“乾什麼!將武器放下!”
奧德彪酋長陰沉著臉,大聲的嗬斥。
一乾心腹這才不甘心放下了武器,但眼神狠狠剮了張一凡一眼,這才叫來士兵,將斷腿的史密斯緊急送去治療。
張一凡回到了座位之上,無視這些心腹憤怒的目光,端起酒杯向奧德彪酋長致歉。
“拳腳無眼,史密斯隊長格鬥非常強悍,我一時沒有收住力道,我願接受酋長的責罰。”
奧德彪嘴角狠狠抽了幾下,你這是沒收住力道嗎?你特麼分明是火力全開,恨不得斷了史密斯的雙腿!
但他能說什麼,人家一早就說切磋拳腳無眼,萬一傷到就不好,而且還一味的退讓,他本人還親自出聲,讓對方亮出真本事!
隻是蝰蛇的野心太大了,讓你拿出真本事,點到為止,竟然想要取而代之廢了他的頭號心腹史密斯!
這方奧德彪心頭非常的不爽,不過也不好打自己的嘴巴,強忍著怒意說道“切磋嘛,受傷無可避免。倒是蝰蛇你的格鬥實力,讓我意外。”
“還行,馬馬虎虎,也算勉強能鎮得住這群新招募的雇傭兵。”張一凡淡聲道。
出了這個插曲,宴會的氣氛陡然一變,張一凡坐了一下,就找個借口離開了現場。
他前腳一走,後腳這幫心腹就紛紛進言。
“酋長,此人心機深沉得很,一開始故意示弱,麻痹了史密斯隊長,最後找準了機會發狠,完全不在乎您的想法,一腳就斷了史密斯隊長的小腿。”
“我看他根本不滿足指揮一千雇傭兵,他這是在借機打擊異己,他想要統領整個私人武裝。”
“酋長當麵,他都敢這麼做,私底下不知道狂成什麼樣。”
“此人實力確實極強,但野心也極大,半路過來投靠,不可不防!”
“……”
酋長沒有責罰蝰蛇,這幫心腹內心非常不滿,這個時候自然要狠狠儘一番讒言,數落蝰蛇的不是。
“諸位不必多說,我自有打算!”
奧德彪不想被手下牽著鼻子走,也不想這些人將他的內心想法完全猜透,當了這麼多年的酋長,自然有一套馭下之術。
至於蝰蛇,他也並不是完全信任,但不可否認,此人是一條好獵犬。
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什麼都先放到一邊,先收拾了威龍再說!
而張一凡走出了奧德彪私人府邸的大樓,回到了雇傭兵的駐地,並沒有卸下偽裝,而是保持著蝰蛇的麵目,似乎他一點都不擔心蝰蛇返回之後,當場穿幫露餡!
與此同時。
外出辦事的蝰蛇,在返回馬多利集鎮之時,他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就是這個電話,他讓身邊的人先返回駐地,單槍匹馬進入了當地一家酒店。
出現在了約定了房間門前,蝰蛇敲門,一名魁梧高大,帶著墨鏡的男子打開了房門,一臉笑意道“好久不見,我的老朋友。”
“我來可不敘舊的!說吧,如果消息準確,你將會得到一筆豐厚的酬勞。”蝰蛇冷淡說道。
男子請蝰蛇進入了房間,關閉了房門之後,親自給蝰蛇倒上一杯紅酒,摘下了墨鏡,露出一雙如同鷹隼般銳利的雙目。
不是彆人,赫然正是白隼!
“我說冥王沒有死,你信嗎?”白隼先聲奪人。
“不可能!”
蝰蛇可是親眼看到張一凡被炮火覆蓋,這種情況下,斷無生還的可能。
“我有必要騙你?”
白隼反問說道“他可是乾掉了我的幾位好兄弟。”
蝰蛇死死盯著白隼,想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信息的真偽。
如果不是早就認識白隼,知道對方的兄弟血鱷和血騎都死在了冥王手下,他也不可能接到一通電話,就趕過來赴約。
他們可是都有著共同的敵人!
難道冥王真的沒死?
“嗬嗬,冥王一直不敢露麵,就算不死,也是重傷,苟延殘喘罷了。”蝰蛇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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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非也。”
白隼搖頭道“冥王沒有死,也沒有受傷。”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蝰蛇感覺對方在戲耍他,目光有些發冷。
“喝酒……這可是我好不容易竊取到了極度機密。”
白隼沒有馬上回話,而是拿起了酒杯,搖晃幾下,慢慢品著美酒。
“怎麼不喝,怕我給你下藥?”
見蝰蛇沒有舉杯的意思,白隼眼皮一抬問道。
“嗬,我隻是單純的不相信任何人。”蝰蛇冷冷說道。
“我還以為你這麼厲害,知道酒裡下了藥。”白隼聳了聳肩膀,語氣頗為隨意。
“什麼意思?”
蝰蛇就要暴起發難,但白隼早已掏出手槍,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他,讓他不敢輕舉妄動,目光死死的盯著白隼。
“中黑的水很深,不是你蝰蛇能把握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