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最討厭彆人威脅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立刻向我道歉,然後離蘭媛媛遠一點,以後彆去打擾她。”
“第二,我把你的腿打斷!”
張一凡不喜歡被人威脅,尤其是這種什麼都不是的紈絝子弟,在他看來就是一群混吃等死的家夥。
居然東海市有人敢這樣跟鄧少說話?
剛才還幫張一凡倒紅酒的美女,都被震住了。
為什麼她心甘情願當對方的尤物。
還不是因為鄧少在東海市錢可通神,勢力驚人,如果她不願意的話,很可能在大街上就遇到一個陌生人,一瓶帶著腐蝕性的水,毫不猶豫潑到她的臉上。
哪怕最後這個人被抓住了,賠償了所有醫藥費又怎樣?不隻是她這一張如花似玉的臉蛋,徹底的毀了,連同她的人生也一並毀了。
這就是胳膊擰不過大腿,隻能認清楚現實。
然而眼前這個年輕帥氣的男子,竟然口出狂言,他是誰?
被震住了美女,愣愣看著張一凡,記憶中浮現出她在東海市接觸到了有頭有臉的人物。
可惜,一個都對不上。
這讓她更加疑惑了,明明看來很普通,為什麼有這樣的底氣,敢跟鄧少叫板?
無知無畏,還是真的有底氣?
而鄧文傑聽到張一凡這句話,頓時眉頭緊鎖,眼神也露出幾分訝異。
但旋即哈哈大笑起來“你剛才說什麼?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鄧文傑笑到感覺肚子都有些痛了,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話。
“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跟我這樣說話?看你的年齡,應該剛大學畢業沒多久吧,假如你能考上大學的話。”
“看你的穿著,你應該是在送快遞,或者在某個廠裡擰螺絲,厲害一點也就是一個小企業的白領。”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很囂張,也很無知!不會天真單純地想要在蘭媛媛麵前表現自己的勇氣,還有對愛情的堅定執著吧。”
“我鄧家數代經商,久居東海市,你說一個初出茅廬,什麼背景都沒有人,憑什麼跟我說這些囂張的話?”
“是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小姐嗎?”
“笑死我了!”
“枝枝,你讓這個小子清醒一下,我跟他沒有話題,這樣的人,跟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鄧文傑差點笑出眼淚,在他看來,眼前之人就是什麼都不懂的傻子,土鱉!
在東海市富豪圈裡麵,誰他不認識,那個公子哥他不是一清二楚,壓根就沒有眼前這號人。
至於其他地方的富豪,彆說這小子看起來一副窮酸樣,即便是扮豬吃老虎,有點家世,但也根本不用理會,在東海就算是一條龍也得盤著,一頭虎也得趴著。
至於官二代?不可能,廳級以上的公子哥,都是他的朋友,廳級以下的話,他確實不認識,但認識和不認識,都一樣的結果,踩了就踩了!
鄧文傑有個強項,那就是記憶力很好,對於見過的人,幾乎可以說是過目不忘。
所以,他可以斷定,眼前這個人沒有什麼實力,完全就是嘴硬罷了。
再說了,有實力的人,會這麼寒酸?
“我們鄧少可是東海市響當當的人物,遠洋國際,聽說過沒有,這可是龍國數一數二的海運公司,這就是鄧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