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教修士麼……這麼巧?竟同一天帶弟子來天魔穀進行天魔試煉?”
這一隊人,幾乎不用去細想,必然是血河教的修士。
若是其他散修來這裡尋找機緣,絕不會有兩個金丹,帶著十二個築基情況。
要麼是幾個金丹一起,要麼是幾個築基一起。
因為隻有同境界,才有分贓的可能。
餘羨停下腳步,轉頭看了一眼楊琳。
楊琳依舊還在盯著他呢,見他看來,頓時一個挺胸,目露恨意的和餘羨對視。
餘羨看著她,搖了搖頭,淡淡道:“你好歹也是金丹後期修士,你我之間雖然有些因果仇怨,但你這麼一路盯著我,也著實有失身份了。”
“餘羨,你我之間,不是有些恩怨,而是死仇!”
楊琳冷聲道:“你殺我親哥之仇,永遠都不可能解開!”
餘羨一聽,目光一頓,皺眉道:“你親哥?那個楊鬆?當初我一拳好像沒打死他吧?難道後來有人冒充我殺了他?”
“是!你當時雖然沒打死他,但你的一拳,傷了他的本源,致使他後來結丹失敗而死!”
楊琳眼睛發紅,咬牙低吼道:“那不就是你間接害死了我哥嗎!?”
聽到這,餘羨才算是徹底明白了原因。
他怔了片刻,最終搖了搖頭道:“原來如此……真是……神經病……”
簡直可笑,自己那一拳,若是打死了楊鬆,那也就打死了。
可若隻是打昏,打傷,那說破天了也就是血肉之傷!
血肉之傷對於築基修士而言,那是最容易修複的。
又不是自己的拳頭上帶了什麼法術,什麼神通,什麼詛咒,可以天長日久的磨滅楊鬆的體魄,神魂,本源。
自己當初那一拳就是普通的一拳,最多力量大一點而已,他即沒死,養好傷就行了,傷個屁的本源啊。
而他凝不了金丹,失敗而死,那純粹是自身資質差,悟性低,世間築基者不知凡幾,能成金丹者有幾人?難道都是因為曾經被人傷過的原因?
真是……太扯淡了。
“你說誰神經病!?”
餘羨聲音不大不小,楊琳一聽,徹底控製不住心中的怒火,猛然一聲大喝,抬手之下,一隻火鳳,一隻黑虎,一男,一女,足四個傀儡,已然出現在了她的身側!
餘羨淡淡道:“誰是神經病,誰清楚,當年看你也是聰明之人,沒想到如今竟如此愚蠢,甚至腦子都開始不正常了,你哥結丹失敗而死,那是他自己不行,與我何乾?若是一個凡人九十年前我打他一拳,九十年後他死了,是不是他家人也要找我賠償?”
“餘羨!”
楊琳一聲嘶吼,抬手一指餘羨:“都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