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上一秒還在心疼,下一秒看見林烊的眼睛和笑容變化了以後,下意識地張大了嘴巴,就要往後躲去。
“你……你……你是林烊嗎?怎麼會……這難道就是你說的另一個你嗎?
不過,不過你變成這樣說要做什麼?”
第一次,她第一次看見人的眼睛可以變成這種顏色,簡直紅得像湧動的鮮血,詭異、可怕。
原本沉默寡言的一個人,一刹那就成了地獄走來的惡魔一般。
“做什麼?哈哈哈……當然是不擇手段的,讓你,心軟了!”
聞言,落落就覺得林烊徹底不對勁了,立刻想轉身就跑。
誰知道林烊早就看穿了她的想法,一個瞬閃就移到了她的麵前。
林烊的臉上綻放著妖邪的笑容,手指覆上領口將礙事的紐扣解開,緩慢卻毫不遲疑,有力的動作似乎也在宣誓著一種對她的誌在必得。
他不怕寒風凜冽,露出了性感的鎖骨。
他緩然靠近落落,細長的手指穿過落落垂在胸前的長發,逐漸往上,直到撫摸上她受驚的臉龐。
落落怔怔地站在那裡看著林烊溫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臉,感受著他手上的溫度,心臟“撲通撲通”地猛烈狂跳,幾乎要透不過氣了。
林烊似乎很滿意落落的反應,他慢慢地俯身將她再次摟抱在懷中。
就在這一刻,落落腦中清醒了一下,猛地意識到現在的林烊不是原先的林烊了,她必須要要逃走才可以。
但就她試圖掙紮時,卻吃驚地發現林烊一隻手就有著俊逸外表完全不符的可怕力氣。
正在茫然失措的落落不知該怎麼反抗時,林烊巧妙地用嘴吻住了她的紅唇小口,並將舌尖強行探入她的口中,糾纏住她的香舌上下攪動。
“唔……不要……唔……林烊!你停下……”
落落開始拚命掙紮。可是她跟林烊的力量對比太過懸殊,怎麼可能逃得過呢。
林烊怎麼會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不是說了不會強迫她愛上他的嘛,為什麼又要這麼做?
最奇怪的是她的心跳一直處於興奮狀態,怎麼都靜不下來。
“我說過,我愛你,不需要你的回應。你,承受我的愛就可以了。”
一向溫和古板的林烊卻冷哼一聲,勾起嘴角露出一個邪肆而猙獰的笑容。
血色的瞳孔深情的凝視著落落手足無措的表情,加深這個霸道的吻。
“你……你……這樣太不講理了……唔……”
麵臨著無力改變的結局,落落還天真的期望奇跡的產生。
林烊霸道的占領,一步一步地重重的敲打在她的心裡,無形的緊迫感仿佛一張密密麻麻的網子,漸漸地牢牢的被他包圍,無法逃脫!
她心裡明明知道應該要拒絕的,可是身體卻誠實的表達她內心深處對林烊的依戀。
感受著那圍繞在自己周圍的灼熱溫度,她情不自禁地抬起手環住了林烊的後背。
不再抗拒,不再掙紮,她選擇了承受。
流雲很低,風也不再寒冷,陽光與天空依舊很纏綿,仿佛隔世的呢喃,絮絮私語著角落裡相擁熱吻的兩個身影。
在門診大廳等候多時的白雪半天不見林烊回來,依舊嘟著臉坐在那裡自顧自的悶氣。
“林烊哥哥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啊?”
司灼從後座的老爺爺那裡借了一份報紙,看著上麵的“地震”報道,不禁笑得很無奈。
聽見旁邊的白雪問話,她才抬起頭做了回答“應該快了吧!怎麼了,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沒有,就是……怕生。司灼姐姐,我是不是很招人討厭啊?”
白雪的話說得很小聲,手裡不停地摳著藥盒上的標簽。
“為什麼這麼說。”
司灼嗤笑一聲,合上了報紙送還給了後座的老爺爺,坐到了白雪的旁邊問道。
對於白雪這個問題,她還是感覺到很意外的。畢竟沒有太多人會有這個勇氣問身邊的人吧?
特彆是她們這種相處了不到幾個小時的人。
說討厭的話,應該談不上。
最多就是第一感覺不是太樂觀,興許是自己出於護著落落的原因,戴上了有色眼鏡,所以才不怎麼覺得白雪討喜吧!
“感覺出來的。那個叫白亦的術魂是因為我的緣故才消失的,特彆是落落姐姐很生氣的樣子。
如果那個術魂還會回來的話,我一定會跟他道歉的。”
藥盒上的標簽已經被白雪摳地看不清楚原來寫的是什麼了。
頭也一直低垂著,看樣子也不是故意沒有說清楚有關白亦養父的事情的。
司灼像對待小孩子似的摸了摸白雪的頭發,柔聲安慰道“無妨,都過去了,不用再糾結了。”
“哈!你們糾結什麼呢?”
夏落落突然從司灼的身後跳出來,林烊跟在她的身後往這邊走過來,二人眉眼間都洋溢著不一樣的笑意。
看見林烊回來後,白雪立刻站起了身子就要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