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儲瑛第一個不滿,不僅滿月宴全程一副丟了五百兩的欠債臉,回房裡更是大砸特砸,怒道:“一個格格而已!王爺竟如此看重,皇上也親自賜名!也不看看她能不能受得住這天大的福氣?”
侍女如心勸道:“格格不必著急,不過是個小格格,再盛大再風光又有何用呢?早晚都是要嫁人的罷。”
富察儲瑛倒也聽勸,沒有再鬨了,想了想又說道:“你說的也不錯,今天的坐胎藥我好像忘記喝了,如心,你去給我端來。”
如心:“是。”
有很多寶寶跟我反應富察儲瑛的性格不是這樣的,我在這解釋一下:
富察儲瑛原著裡跟琅嬅十分不對付,後麵高晞月和金玉妍都曾經在富察琅嬅麵前冷嘲熱諷過她,茉心攛掇高晞月養大阿哥的時候,高晞月還擔心道“皇後娘娘會不會不高興”?
但其實富察琅嬅的性格,仔細研究一下就知道,她不是懿粉口中的善妒,對於許多得寵的侍妾她都能平常心看待,富察儲瑛那麼得皇後討厭,無非就是因為她繞過了皇後的包圍圈生下了長子且一定仗著長子張狂過。
劇本裡素練跟皇後說大阿哥在上書房日日跟二阿哥爭,富察琅嬅冷笑一聲說“和他那個早逝的娘一樣”。富察儲瑛給富察琅嬅的印象肯定是不好的,是愛跟她爭權的。我也在此書裡沿用這個人設。
再說,富察儲瑛其實也有爭的資本,曆史上的哲妃是包衣出身,但這個劇裡,哲妃出身富察旁支,琅嬅明確說過是她的族姐。
原著裡富察儲瑛更是很得弘曆寵愛,她是在弘曆給富察家送聘禮的時候一眼看中,納入府裡的,她是弘曆的第一個女人,這麼多配置疊起來,其實張狂的也沒錯。她的人設我寫的像甄嬛傳裡的富察貴人。)
……
青櫻倒是一直淡淡的,淡淡的擺弄著護甲,淡淡的回到房中,淡淡的聽著阿箬說著一些汙言穢語“不過是一個格格”“對她那麼好又有什麼用,福氣壓的住嗎”“壓不住福氣,夭折了,看正院怎麼風光”。
青櫻像是突然聽不見世界的雜音一般,擺弄著自己的護甲,直到惢心聽不下去了,弱弱反駁道:“阿箬姐姐,大格格還小”還是不要這般肆意詛咒吧?給自己積點福
青櫻這才連上對這個世界的線,淡淡的說教道:“是啊,大格格還小,何至於此。”
阿箬這才停下口中的言語,委屈道:“主兒,我可是為你鳴不平,一個格格罷了,還敢踩著咱們的臉麵。”
今天原是青櫻的生辰,本來王爺今夜一定會來她們院子的,卻因為大格格的滿月宴,王爺不得不待在主院。
青櫻停下了擺弄手裡的護甲,淡淡說道:“好了,大格格滿月禮,王爺去是應該的,福晉也該注意點,大格格那麼小,正是積福的時候,怎麼能大張旗鼓的擺宴呢。”
阿箬知道青櫻也是讚同自己的,心滿意足的拿起點心,端給青櫻。
……
高晞月沒什麼反應,她得了寒症,不好生養,自然是沒那麼在意男女,更何況她在家也是高斌獨一份的寵愛,自然對女孩沒那麼多意見,隻想著小格格快快長大,她能多跟小格格玩呢。
主院裡,
弘曆還在外頭招待一些王公大臣,富察夫人和富察琅嬅先回了主院聊了起來。
富察夫人:“琅嬅,你雖然生了子嗣,但也不能掉以輕心,雖然大格格得王爺,皇上重視,到底還是有個阿哥傍身才好。”
富察琅嬅:“額娘放心,琅嬅省的。”
富察夫人:“我給你的鐲子,你給了她們沒有?”
富察琅嬅:“給了。”但是富察琅嬅還是有點害怕,繼續道:“額娘,這個真的不會被發現嗎?”
富察夫人拍了拍琅嬅的手背,道:“放心,這是富察氏從關外找來的,無色無味,把脈都看不出痕跡,不會有事的。”
富察琅嬅雖然還是擔憂,但還是本著對富察夫人的信任,點了點頭。
富察夫人繼續道:“那個富察儲瑛,你動手沒有?”
富察琅嬅回道:“這...她也算我的族姐,我也不想對她下手,府中除了我沒有人懷孕,不也惹人懷疑嗎?”
烏拉那拉氏皇後被圈禁的原因,旁人不知道,她這個皇子福晉還能不知道?把握皇上子嗣,弄的皇上幾乎絕嗣……
富察夫人仔細一想,也算是同意了琅嬅的說法,回道:“她是富察旁支的格格,對你威脅也沒有這兩位大,但我看她不安分,我在府裡這幾個月,就屬她最想要生下長子,跟你拚一拚,你可要千萬小心,萬不得已的時候……”
富察琅嬅懂了富察夫人的意思,還是猶豫道:“額娘,這……”
素練突然進來,打斷了她們的談話:“福晉,夫人,王爺回來了。”
富察夫人果斷起身,對著琅嬅最後叮囑道:“額娘明日就要回府了,琅嬅你有事記得給額娘傳信,額娘遞牌子來看你。”
琅嬅眼淚汪汪的點了點頭。
富察夫人托著素練,離開了廂房。
弘曆一進來就看見富察琅嬅眼淚汪汪的樣子,驚訝道:“福晉這是怎麼了?”
富察琅嬅擦了擦眼眶,回道:“想到妾身額娘要回府了,妾身有點不舍。”
弘曆滿不在乎,過去攬著琅嬅道:“若是福晉想家人了,大可喚入府,這不比皇宮,規矩沒那麼嚴。”
琅嬅聽到這話,破涕為笑,滿臉歡喜的依在弘曆懷中,羞澀的說:“多謝王爺。”
……
素練一直托著富察夫人去了客房,她知曉老夫人的意思,悄悄關上了門,同富察夫人密謀。
富察夫人:“富察儲瑛是個不安分的。”
素練點了點頭:“奴婢也想說這個。”
富察夫人繼續道:“若她沒有搶著生下長子,就不必理會。若她搶著要在福晉之前生下阿哥……”
素練一驚,就聽見富察夫人低聲道:“要麼子活母亡,要麼子亡母活!”
素練打了個寒磣,說道:“福晉怕是不忍心。”
富察夫人拉著素練的手,繼續低聲道:“琅嬅她就是太心軟膽小了,有些事,你不必知會她,讓她知道了,反而壞事。”
素練:“可福晉畢竟是王府的女主人。”
富察夫人冷笑道:“所以有些事情,她做不得,你做得。”
素練雖然衷心琅嬅但更衷心富察夫人,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隔天,富察夫人就離開了寶親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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