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冒充?”
陳楚升愣了愣。
後退看了眼門牌。
沒找錯門啊。
“來都來了,不如你進去通報一聲吧。”
陳楚升道。
他懶得跑第二趟。
“通報個屁!”
侍衛很不耐煩,指著遠處嗬斥:“滾!”
陳楚升眉頭一挑,大聲道:“滾就滾!”
白瞎了50塊錢的打車費!
“出什麼事了?”
另一名侍衛出來。
“一個冒充神醫的小子,要不是為宗師積福,我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他離開。”
侍衛罵道。
滴滴滴——
忽然!
警笛聲大作!
彆墅內外全部戒嚴!
“宗師快不行了!”
“老天保佑,願宗師大人能渡過此劫……”
……
彆墅內。
張青山臉色灰青,猶如枯木般躺在床上。
被褥上的一灘血,更是觸目驚喜!
“張宗師,我儘力了。”王神醫收針歎道:“我已經使出渾身解數,可還是無法治愈您體內的頑疾。”
張青山苦澀道:“既然連你也無法治愈,說明我的命到頭了。老天爺要收我,誰也沒辦法。”
張青山並不是看開。
而是無奈。
這些年他尋遍多少個神醫,又經曆過多少次希望破滅。
他已經倦了。
見張青山視死如歸,王神醫心裡反倒過意不去。
他略作沉吟道:“張宗師,我說的是或許,或許有一人可以救您。”
“誰?”
張青山一把抓住王神醫的手!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曾於前不久救下了趙洪明!”
張青山一聽,懵了:“王神醫,你不是趙洪明請來的?”
這下輪到王神醫一愣,下意識道:“我與葉家有些交情,此次是葉為民請我來為您診治的。沒想到您病得這麼重……”
張青山恍惚了下,呢喃道:“對了,趙兄跟我說起過那是個人年輕,我這一病,把這一茬忘了。”
王神醫問:“這麼說趙洪明已經請來那人為您診治?他現在身在何處?”
“應該已經到了。”說著,張青山咳嗽吐血,劇烈喘著氣,對手下道:“讓所有人出2公裡迎接那位先生!快!”
手下趕忙出去。
可不少半分鐘又回來了!
身後還跟著一名侍衛!
手下趕忙道:“宗師大人,此人說5分鐘前有一位自稱神醫的年輕人上門,但被他轟走了。”
侍衛顫聲道:“我看王神醫已來,以為那位先生是來冒充的,所以……”
“什麼!”
張青山大怒!
激動下,又劇烈吐血!
侍衛撲通一聲跪下來:“請宗師大人放過我一家老小,我願以死謝罪!”
張青山深吸口氣,勉強壓製住情緒和傷勢:“五分鐘,那先生還走不遠。快,將他請回來!不……扶我,我親自去請!”
……
陳楚升站在路邊,準備打車。
林清歡來電話:“你在哪?”
“給一個叫張青山的治病。”
“張……”
隔著手機,都聽到林清歡呼吸加重:“是武道宗師,張青山嗎?!”
“是啊,不過他現在不見我,我準備回去。”
話音剛落,陳楚升就見一群黑衣人火急火燎的跑來。
先前攔他的那個侍衛跑在最前頭。
身上還背著一個將死之人。
想來,就是張青山。
“態度還行,不然我還真不治了。”
陳楚升呢喃聲,對手機笑道:“老婆,我等下可能要忙一會兒,因為張青山讓他的人背著,又來找我治病啦。”
林清歡沉默幾息,無奈道:“陳楚升,我們能務實些嗎?反正我有錢,我不嫌你窮的。”
雖然她不知道陳楚升是如何知道有‘張青山’這號人物。
但不管怎麼說,張青山是大宗師!
陳楚升說要給武道宗師治病。
這誰信誰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