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房子內部如何空蕩沒布置,短時間自己一個人搓了這麼一個五十多平方的一層小彆墅,許凡還是非常開心的。地磚是淡黃色大理石花紋想找人分享一下快樂,但找了一圈列表,裡麵人數少就算了,竟然沒有合適的分享對象。
“遊戲列表好友倒是挺多,但跟他們說我自己建了個木屋彆墅,估計會絕交。
猛哥他們也不合適分享。
哎~手機關幾天都沒人找。
男的不行,小嬸子應該可以分享一下,萬一老登不認賬,自己也好有條退路。”
許凡自我念叨一番,給自己的山莊小木屋彆墅拍了張美美的角度發給網名叫“水木之岸”的四嬸。
水木之岸“哎呀,這麼好看的木屋,是你山莊裡麵的嗎?”
花鎮古天樂“是啊!剛剛建好!花了十來天時間。內部還差些家居裝飾。”
水木之岸“呼!好厲害!怪不得這麼多天沒見你到鎮上擺攤,原來在建房子。
設計的真好看。
田園休閒風,都想去住幾天了。”
花鎮古天樂“哈哈哈!也就是住幾天。住久了會不習慣。
我這裡都還在開荒狀態,前一段時間都是天天打地鋪睡涼席的。”
“那你真厲害!行動力真強。”
跟小嬸子聊了挺多,這女人對於房子是有獨特的執著的。
雖然她嫁到這邊不用下地乾活也不用去上班,但大部分女人還是會喜歡過自己的小家庭、小日子。
大家庭生活是個女人都不會太喜歡。
許凡給她拍了一個全景的視頻,然後就收到三千多字的裝修布置方案。單身狗的全部家具把許凡都弄不會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撩騷。
不行!
我可不是曹賊,這個度得把握好,不然容易挨刀子。”
心情分享出去,自己也平落許多,收拾魚竿、地籠、釣箱、夜釣裝備,裝車就出發趕去河裡,順路又掏了幾把木薯葉。
讓許凡意外的是,車子到河邊大路上碰見了兩波人,一個是昌猛二人組,一個是漁具店的老板和一個釣友,都是剛剛到。
“猛哥,這是出山了?不用放桉樹了嗎?”許凡下車掏煙出來散一圈。
“老板吹牛逼,說那一片山都要放。
原本以為能乾個把月,沒想到就那麼點,乾快了!”
“哈哈哈……摸魚不小心摸穿了。”許凡都聽樂了。
“今天這是鳥槍換炮了啊!裝備都換新的。”兩人看著許凡把魚竿裝備都搬下來。
“好些天沒釣魚了,忙山莊開荒。錢花冒了,看看能不能守幾條大魚。”
“今天碰到對手了喔,裝備這麼豪華。”猛哥示意許凡看漁具店老板那兩人。
“不愛做菜的媳婦愛買鍋。
今天換個地方釣,那水榕樹都被掏怕了。”許凡雖然不出山,但也知道水榕樹那來過幾波人白天夜晚都在那守。
“嗯!我也想找找其他釣位。”
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會有地雷,許凡和猛哥二人劃著礦泉水桶浮船到水榕樹的時候,一股子臭味就衝鼻子上。
“我丟!這釣位沒法釣了。”
“咳咳……”猛哥二人乾咳一下,野外放地雷的事他們就經常乾。
許凡憋著氣爬樹上把兩塊大木板丟河裡放船上帶走,這水榕樹釣點估計是徹底廢了。
漁具店老板也劃著橡皮艇跟在後麵,去水榕樹那待了一會,也受不了。
就這樣,三艘船岸河岸邊往下遊一路劃行,他們是純趕路,許凡還下了101novel.com個地籠。
這個時候會點風水堪輿之術就很有用了,找了一個急流小回灣許凡就把船靠了過去。
“我就在這裡釣了。你們再找找位置。”
“你這個釣點不錯哈,開荒一下絕對能上大魚。”猛哥看看許凡選定的釣位點點頭,然後繼續往下遊找釣點。
河岸邊特彆的荒,岸上走路是很難走下來的,撐船靠上去,開山刀一路劈砍,陰滿的藤草全部給劈砍掉。
整理出一個五六平方的釣位,鑽山坡上砍了幾根竹子插在回流上方,把一些藤草丟在那當遮掩物。
礦泉水桶浮船拖上岸,雞雜豆渣混合放在鋼絲網裡綁住丟遮掩物邊上打窩,木薯葉也掛在邊上。
兩把紡車輪魚竿,一把用老六釣法穿木薯葉釣草魚,另外一把用蚯蚓豆渣釣底。
一個白天河岸邊都有砍藤草灌木的聲音,一行五個人,都開了一個釣位出來打窩。
“家裡有活你們摧三阻四,開釣位砍的吭哧吭哧的響。
被趕出家門不是沒道理。”
猛哥從山裡出來不回家睡,估計又跟老豆杈起來,誰都說服不了誰。
老大叔想讓猛哥踏踏實實的上班賺錢娶老婆,猛哥打死都不去工廠上班,寧願進山乾苦力放桉樹,下河摸魚也不去上班。
至於漁具店老板?
那貨純屬吃飽沒事乾,找事消遣的。
窩子新做,來了不少藍刀、小羅非、土鯽魚,但許凡都沒釣它們,把營地整理好,兩塊木板當床就躺上麵眯眼,周邊圍了一圈細眼圍網,不擔心有蛇摸過來咬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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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暗湧,許凡對岸的就是猛哥和漁具店老板,兩人間隔五十多米,都點亮著露營燈。
許凡這邊就在水邊放了兩個弱燈光露營地照河麵,岸上漆黑一片。
“有錢後買個小魚探或者水下攝像頭就好了,有沒有大魚進窩也不知道。”
盯著木薯葉的動靜,守到夜晚九點也沒看到有大草魚來吃餌,反而是對岸那邊時不時傳來上魚的動靜。
“都上什麼魚了?魚口這麼狂的嗎?”許凡掏手機發信息過去問一聲。
“赤眼!全是兩重的小眼仔,沒碰到大魚吃鉤,你那邊呢!”“沒動靜,沒有魚!”
“不是吧,你那彙流點應該會有很多大魚才對。”
“不知道!再守守看。”
大魚有沒有許凡不知道,但赤眼是真的多,丟豆渣下去就有一窩子過來搶食。
老六釣法沒動靜,沉底釣每次都被嘬掉魚餌,許凡人都麻了。
情況一直持續到淩晨兩點,沉底釣的浮漂沉了兩下,許凡立馬揚竿直飛,然後就看到了魚餌消失的罪魁禍首。
螃蟹!一隻大河蟹被魚鉤鉤住口器飛了上來。
“臥槽,這裡竟然有大河蟹。
那放地籠豈不是有不少螃蟹。這東西沒什麼肉,蒸酒估計還可以。
收了。
我說怎麼今晚的漂相會這麼鬼怪,原來河底有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