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喔,晚姩姐的腿比我為人還正直喂。”
“哦吼~大股東這身材比我錢包還要滿。”
“你們是搞什麼?不知道兩個和尚沒抬水喝嗎?拿這個考驗乾部?”
許凡看著兩個身穿睡衣女人,一副你們要搞什麼事的態度。
“切!一點氛圍都沒有!
白浪費這麼好看的裙子了。”溫紅苕非常粗獷的在許凡的涼席上盤腿坐著。
“找你談生意呢。”林晚姩就淑女一點,側身坐。
“談草莓生意?
這個縣城那邊你負責就行,我給你批發價。”
“給多少?”溫紅苕微微前傾身體,算是給許凡一點福利。
“也不能讓你回不了本。
我也要賺一些。前期肯定需要拿一些低價鋪銷路,在國慶前給你十塊錢一盒,一盒裡麵有一斤多的草莓。
國慶以後開始往上漲。
過年再漲。每漲一次加五塊。”
“賣那麼貴能銷的出去那麼多嗎?我們可是有三四十畝草莓呢。”溫紅苕又前傾一點,用手撐著下巴。
“賣不完你帶回來,我拿來喂雞。
這個退貨回來每盒扣兩塊。
不過又不用你拿錢鋪貨,你擔心個屁。在縣城東西兩個區裡麵那麼多小區,前期免費送點雞蛋草莓,弄個團購群。
到時候野雞蛋業務也讓你做。”
“當真?!”
“再不真,梨子砸我臉上吧。”許凡側頭過去。
不管是林晚姩還是溫紅苕,那都是香肩裸露,皮膚白白的,燈光下都起熒光了。
“回去睡覺吧。
兩個人湊過來,我有色心也沒那個色膽。”
“哼哼……好鐵子!沒白給你福利。
我回去睡覺了。”溫紅苕哼一眼邊上的林晚姩,然後起身回去施施然走回去。
在那邊彆墅的射光下。
許凡一直都相信光的。
林晚姩也沒多留,她跟許凡沒那麼熟,給福利她也不好意思,那樣不矜持。
兩人回去睡覺了,許凡卻是有點睡不著。
無端的煩惱。
原本是有一點小帥的,但開發山莊下地乾活又去摸魚的,曬的跟農民大叔沒啥區彆。
一白遮百醜,曬的這麼黑,古天樂年輕時候的顏值都救不回來。
一晚上半睡半醒,偶爾還夢見溫紅苕,
那真是要人命了。
淩晨五點半起床洗漱,帶上草莓盒直接采摘成熟果型好的草莓裝盒,一共摘了6盒,天已經亮了。
早餐是一大鍋白粥,炒一碟菜心,昨天炸的胖頭魚塊加煎雞蛋,早餐就這樣了。
狗子吃飽,雞都喂了,那兩個顛婆都還沒起床。
許凡去敲敲門,沒想到門沒關,就這麼開著通風。
然後就看見趴著睡覺的溫紅苕,還有抱被子的林晚姩。
……
“早餐都做好了在桌子上。我出山去了。”
“嗯嗯!你去吧!”溫紅苕眼睛都沒睜開,還伸手撓撓腿。
我滴個親娘咧。
這場麵根本頂不住,許凡趕緊叫大黃過來守著木屋彆墅就帶上六盒草莓,四隻土雞就開始出山。
趙家不在這個縣城,得走高速去隔壁的縣城去,時間要三個多小時。
麵包車開去洗車店洗洗,人就到理發店讓美女幫忙洗個臉去去死皮再剪個黎明的發型。
“成就成,不成拉倒。
我回山莊繼續種地。等靈氣濃鬱了,趙家也就是阿貓阿狗。”
收拾的利落一些,開著滿身劃痕的麵包車直接殺去隔壁縣城。
這邊的縣城工業同樣發達,有好幾個開發區,到處都是住宅樓,看著就像小香港一樣。
在這邊的水果店買了兩個大柚子,又挑了兩個哈密瓜,趕在午飯之前趕到了趙家的莊園彆墅。
安保是得到提前通知的,許凡開車到來一路暢通無堵,沒出現林晚姩嘴裡的狗血劇情。
趙老頭還到家門口等著,不過看到許凡一個人來的時候,眼裡的期待表情收了回去。
“賢侄啊!
你一個人來?你師傅呢。”趙老頭叫人幫忙拿禮品,招呼許凡進屋喝茶然後回頭看一下詢問。
“喔!他啊!老頭去西北昆侖山去了。
我算是出師自己乾。”許凡接過一個阿姨遞來的茶放桌麵沒喝。
“你出師了?!你師傅不是沒教你那方麵的東西嗎?你出什麼師?”
“我改種地了。種了幾十畝草莓。
呐,這裡就是我早上剛剛摘的,純土肥種植,沒有打農藥的天然貨。”
“哦!你還挺不錯,能乾這行。
那你師父還會回來這邊嗎?我有點事找他。”趙老頭看著許凡這黑粗的手臂,眉頭皺了一下。
“估計是不會回來這邊了。
那個年紀去那邊,本來就沒有多少能回來的可能,所以沒帶我。”許凡繼續編故事。
“呃!他臨走的時候有沒有說彆的事情。”
“這個他還真說了。”許凡說完這句話就停頓了下來,然後往四周看。
“他說什麼了?”
“筠姐沒回來過中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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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差不多同時開口。
“她學校有事要忙,沒時間回來。”趙老頭解釋一句。
“喔!我要來的這裡的事情她知道嗎?”
“知道!”老頭也沒藏著掖著。
“懂了。
我老頭說我務農的話吃喝是不愁,但想娶筠姐的話難度不小。
這個中秋節她知道了,但她沒回來。嘿!老頭算的還挺準。”許凡自嘲一下。
“這個確實是我們沒守約定,現在主張婚姻自由,戀愛自由。
這些年你一直跟你師傅到處行走。她卻一直在讀書,見識的人和事都比較多。
你們小時候定親的事,那都十多年前了。都是年輕不懂事。”
“(她不懂事,你還不懂事嗎?
連回來見麵的態度都沒有。看來是這縣城首富讓你有點飄了啊。)”許凡沒接話,看著老頭的麵相,不過就看了三秒的時間,就低頭看茶杯了。
趙老頭看許凡不接話,自己頓了一下再開口“這個是我趙家做的不地道。
我們賠禮。
這卡裡有五百萬。
當年的事,就讓它過去了。”
“……”許凡還是沒接話,身體往後坐,靠在紅木椅子上,手指在大腿上輕輕敲擊著。
“賢侄……”
“我記得當初我們定親的時候,我老頭代我下了一枚玉符吧!”
“是!
不過這玉符我隨身佩戴多年。這個就不退了。五百萬應該可以買下它。”
“錢我不要。
玉符你不退也可以。
這東西契約在它就有用,契約不在,它會起反效果。
咱們做不成翁婿,這矛盾還是不要鬨大。
不然你出什麼事情,還以為我師傅給你下手段。”
“這……”趙老頭愣住了。
“這個是當年定親的文書。
既然筠姐沒回來,你的意思也很明確,那它就沒必要留著。”許凡說著就把老頭寫的黃紙文書給撕了。
“彆~”
趙老頭還是慢了一步,許凡根本不給他轉圜的餘地,這定親文書直接撕開,還掏打火機給點了。
“你~”
趙老頭血氣有點上升,沒想到許凡根本不跟他多逼逼,直接撕了當初的文書。
無形之間,許凡和趙家的氣運連接就斷了。
“呼~這東西還給你。
這卡你帶走!算是我趙家的賠償。”趙老頭感覺自己的氣息在拿下胸口的那枚玉符時低迷幾分。
“卡我就不要了。
我一個種地的,你給我這麼多錢影響我修行。
錢你留著,碰見我師傅的話,你自己給他。他缺補償,我不缺。”
“呼~我聯係不上你師傅。”趙老頭無奈。
“那沒辦法。我也聯係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