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許凡猜的沒有錯,從山莊裡把那桶米酒還有兩瓶紅酒帶上,來到猛哥的農莊就看到一地兔毛還有燒稻草的地方。
“紅酒,還有……
猛哥,你的水古衝回來了。”醬爆在邊上打下手,看見許凡拎東西走過來就喊一聲。
“我靠!真的嗎?打開來看看是不是那個味。彆讓他舊桶裝新酒了。”在炒兔肉的猛哥鏟子舉起來喊一聲。
“嘿!是真的,隻有剩下一半多點。今晚這麼硬的菜,沒點好酒怎麼行。”許凡提一下手裡的礦泉水桶。
“呼~完美了!”
“這酒我們都惦記很久了,結果被你給順走。孤品酒啊。
我先收走,不然他們一會就開搶了。”醬爆這家夥把許凡手裡的米酒給帶走了。
村溜子創業組合,還有未來的鎮長張溦、還有另外幾個女的,許凡不知道名字,見麵就點頭微笑算打個招呼。
倒是這個張溦跟溫紅苕聊的來。
考公大省出來的溫紅苕自然也少不了對鐵飯碗的向往,而且張溦也是大學畢業的,年紀比溫紅大一歲多,兩人聊的比較來。
看著那邊聊的眉開眼笑的幾個女人,這讓許凡的眉毛都連跳幾下。
“這~不會處成閨蜜了吧。
這閨蜜帶閨蜜局……
完了,腎在顫抖。”
畢竟有小嬸子在前麵打了個樣,很難說溫紅苕會不會受到影響。
燜炒兔子,清湯兔子、黃豆酸筍燜竹鼠,紫蘇炒田螺,炒青菜。
隻有四份菜,但每一份都是用洗臉盆裝的。
料很足,做的色香味俱全。
男女分兩桌,開局先舀碗兔子肉清湯喝下去暖暖胃,然後就湊一起倒酒。
讓許凡意外的是,張溦竟然帶溫紅苕喝白酒,真是六的一批。
搞的許凡都想把米酒搶過來全部給溫紅苕喝,爭取今晚就能拿下這頭東北猛虎。
不過剩下的三斤多米酒一人分一杯就沒了。
“今天的釣場營運還算不錯。
我拍了視頻發網上,很多人都想來挑戰一下你的記錄。
明天估計就有人過來,算是一個比較好的開局。
跟阿表喝一個。”猛哥說著話,發現其他幾個馬仔都在悶頭狂吃,臉一黑。
“來來來,喝一個喝一個。”其他幾個聽出後麵的語氣,連忙放筷子拿酒杯舉過來碰一下。
這一幕看的許凡都想笑。
這幾個村溜子都去讀書的話,也就是讀高中的年紀,現在就得接受社會的潛規則。
吃飯不是單單的吃飯。
低頭猛吃可不行。
低頭猛吃,下次自己回家自己吃。
“這個榜單的事情可以多多發力,在自媒體上拱火,炒作一下。
自然就會有不服的人過來挑戰。
夜晚記得投喂一些食物,不能讓田雞處於太饑餓的狀態。
不然掉起來沒有難度,這釣場慢慢的就廢了。
是個小孩哥過來就能釣一袋,放下就吃餌。
這沒挑戰性。”許凡吃了一口兔腿肉就說一下主意的問題。
“這確實是會這樣,我以前打一個遊戲,第一個版本的時候特彆難打,四個人組隊都很難通關。
那個版本也是最經典的,玩的人也最多。
後麵更新之後,單獨一個人就能刷過去,沒有了組隊的那種氛圍。
這個投喂的成本也不小啊。”猛哥看了一眼邊上的假裝認真聽課,嘴裡卻嚼著竹鼠肉的醬爆。
村裡就這個醬爆變化最大。
經過許凡指點,這貨的牛仔褲也不掉屁臀上,屁溝也不露出來了,搞的蟋蟀養殖場越擴越大,還從網上批發小蟋蟀苗回來養肥。
肉眼可見的成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