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畫的大餅我收下了。
但我投喂的窩料你也一定要吃啊!
我的安大禦姐。”
下午四點,兩個禦姐就跟溫紅苕她們一樣,化身回娘家的土匪。
先是去山上撿雞蛋,一人撿了三托,然後就是去菜地采摘青菜拔蘿卜。
也就是沒什麼瓜果,不然後備箱都得塞滿。
也幸好這兩人沒在農村怎麼生活過,不知道手裡抓把米就能引雞群過來,不然土雞也得少幾隻。
“怎麼?菜被人采摘走心疼不舍得啊!”許凡跟邊上的小嬸子笑著說一聲。
“有點!”
“嘿!有舍有得!一點雞蛋青菜蘿卜而已。
格局打開,我們能賺的更多!(不打窩,魚怎麼開口,我怎麼下竿釣。)”許凡解釋一番。
“嗯!都聽你的!”
“那換身衣服,陪寡人沐浴如何!?
有抹胸類型的嗎?可以穿上那個!”
“哼哼……知道你時不時往晚姩胸口瞄,我買了。
但不是抹胸!
是肚兜!
你等我哈!我換給你看。”
帝黨恐怖如斯,觀察如此細微。
四五點,陰陽浴池的水溫也剛好,黑曜石吸收太陽能量變的有點溫溫涼,許凡先去浴室簡單衝洗一下汗味,然後就來到浴池裡泡著。
等了一會,小嬸子換了一身民國風的分段睡衣,上衣是個薄紗,內裡是一個淡粉色刺繡芙蓉花的綁紮式肚兜。
眉眼彎彎,秋水盈盈,歡喜愛慕中帶點羞澀。
“嘶~呼!
粉胸半掩疑晴雪,
醉眼斜回小樣刀。
好姐姐,你這一眼,刀了我一萬遍。”許凡燦爛的笑著誇讚李婉瑩一句。
“哪有!比不上那兩個老板娘!”
“啊哈哈哈……還吃上醋了!
這沒喂飽啊!”
“哎呀~彆彆彆!我不餓!”
“我覺得你餓了。”
飽不飽不是你說了才算,我覺得你飽了,那才是真的飽了。
這一晚霧水漂的很大,李婉瑩又有了想跑縣城休養的想法。
不過在許凡再三保證不喂她的時候,這才留下來。
山明天下午就開始送蘭花苗進來,到時候溫紅苕都得進山幫忙,她也算有了空閒。
稻田釣場那邊過了星期天,也算是回落一下,猛哥也空閒了下來,進山幫忙運輸采摘草莓。
好幾天沒怎麼跟這家夥見麵,人的氣色和麵貌都有了一些改變。
“生意很不錯喔!眼睛很有精神。”許凡給猛哥遞根煙。
“嗐!瘦了幾斤,忙的不想要。
特彆是昨天,星期天放假,家長孩子來玩,肚子餓了自然要找吃的,目前農莊就我做了起來,那兩家還在觀望,連地基都沒打。
招了個村裡的大叔幫忙炒菜,周一到周五之前都不會太忙。
包地這事我能撿起來做。”
“偶爾做頓飯吃可以。
但要守爐灶邊守一天,搞不了,是不是!”許凡點出關鍵點。
“哎呀!就是這個意思!我心裡一直就是這麼想的。
可真是愁的昨晚都不好睡。
要是讓我天天守爐灶邊炒菜,那跟上班又有什麼區彆?
所以我找大叔在山裡接班,我星期六星期天比較忙的時候再去幫忙。
村裡的大廚平時也不是特彆農忙,我按做多少桌菜給多少錢的方式。
本來想給日結錢的,但日結又像是開工資。
積極性不高。”
許凡聽猛哥說完點點頭“嗯!你有這個想法很不錯。農莊是有限製的,收入不穩定。
客觀因素多。”
“稻田釣場的人流會慢慢處於一個均值,一天估計就翻十來個桌子。
扣肉可以提前做,窯雞要預定,燒臘當天做一點,其他的現吃現等。
主要還是吃魚的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