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
受人之辱,不動於色。
察人之過,不揚於眾。
覺人之詐,不憤於言。
水深不語,人穩不言。
謀大事者,藏於心,行於事。
這話是給聖人聽的,普通人更多的來說,是身懷利器,殺心自起。
憑啥我要受辱,他憑什麼辱我!
怎麼沒人教教他自己老實本分點,不要辱人。
網上有人說什麼收入不高的人,外賣員、代駕、保安、民工這類人喜歡藏刀劍武器在身,一旦跟客戶發生矛盾衝突以後兩句話就把利器拿來出來,然後就釀成慘劇。
說這些話的人一看就是沒怎麼在社會行走,沒見過人心和社會的險惡。
身藏利器不是為了做些什麼,而是有需要的時候能做些什麼。
外賣員正常都是拿錢辦事,都安分的很,但保不準會挨欺負。
與其死的那個人是自己,還不如讓彆人清明沒山拜。
小了說,山雞和張家村的一幫人手裡不拿著個鋤頭糞叉站一邊,那十個端佛祖勸人放生斷人財路的大媽大叔,還得鬨騰,你不賠他們十萬八萬這事就沒算完。
鋤頭杵在那,問題就好解決很多。
放大一點說,就跟“消失的夫妻”一樣,社會是險惡的。
身上有利器和有利器不用是兩回事。
離開鍛造工作室的山凹,時間已經是大中午,溫紅苕眾女在奶茶店那邊看人賭石。
山雞的渾水摸魚算是告一段落,校服賣的飛起。
賭石切石依舊忙碌,偶爾切出點沒有靈氣的糯冰和冰種的料子,這種沒有靈氣的料子數量還不少。
神仙難斷寸玉,許凡自己這點本事也就隻能發現那些帶了點靈氣的極品好貨,沒靈氣的原石是真看不出來。
張笙的一個族叔開了一個玉石雕刻工作室,在邊上支了一個攤子承接翡翠加工的。
算起來有點一條龍服務的感覺。
隻要遊客到這裡溜達,吃喝玩樂樣樣都要掏錢,好在目前來說,整個張家村都沒出現過價格亂標,強買強賣,把遊客當水魚宰的情況。
吃喝這方麵跟還算便宜,自行車出租的價格也不貴,去文化館那邊有獅子免費體驗。
“我收了一個冰種的料子!看看怎麼樣!”安雪看到許凡回來就得意的炫一下自己的成果。
“你收料子?花了多少錢。”
“27萬。有手鐲位的,可以做三個手鐲呢。”安雪示意許凡看吧台上的冰種飄花翡翠。
“這東西我沒興趣。倒貼給我雕刻我都不要!
果然女人手裡就不能有太多錢。
山莊裡的好料子那麼多,我都沒切出來呢!你買這個……”許凡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最後搖了一下頭。
“不是!
這冰種料子啊!冰種!”安雪不服氣,讓許凡多看兩眼。
“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你這個是冰種飄花,我這個冰種深海幽藍。上手的感覺都不一樣。”許凡把貼身戴著的防玉瓏拿出來。
這兩者的種水一樣,飄花的綠意也很不錯,但是入手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沒有靈氣的翡翠入手冷硬,摸著不舒服,單純的好看。
有靈氣的翡翠入手先是有點冷,然後就暖,一種舒適的感覺在手上,佩戴在身上,它好像跟身體是一體的,不會被身體排斥。
“怎麼會這樣!?
你給我們做的翡翠手鐲跟這個料子也不一樣。”安雪把自己的糯冰荔枝凍手鐲也取下來分彆對比。
“你那三腳貓見識就學彆人收料子。把你的錢都上交了。
需要錢的時候找我簽字。”
“喔!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唄。”安雪臉皮厚的往許凡身邊蹭蹭。
“跟你說你也學不會。好玉好翡翠不單隻看種水、看顏色,它還看這料子入手對人的感覺。
人養玉三年,玉養人一生。
你手裡的這個冰種料子你養它十年,它都不會對你有什麼反饋。
但你手裡的糯冰陽春白雪現在戴手上它都有點養人的效果。
我手裡的玉瓏更佳。養它十年八年,那堪比開光的靈器。
是能在關鍵時刻擋難抵劫的。
我功力不到位,不然可以雕刻的護身玉符給你戴。”許凡越說越起勁,一副要上政治課的模樣。
“哦!你是說你挑的料子可以做法器靈器,我這個就是單純的翡翠。
是這樣嗎?”安雪總算理清這裡麵的彎彎繞繞。
“差不多吧。”
安雪幸幸的把翡翠料子收回去“你看不上眼,但彆人不懂這些。我想辦法找個珠寶行給賣了。”
“記得上交存款。
亂花錢!”許凡一點都不心虛,自己前麵還花了兩百萬定造一把隕鐵劍。
“喔!”
中午天氣有點熱,穿短袖都出點汗,有點早穿棉襖午穿紗的感覺。
喝著奶茶吃著海鮮燒烤,弄了點烤鰻魚、烤魷魚還有醃漬烤巴浪魚,小生活美滋滋。
其他狗子都有事情忙,倒是山雞有空找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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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
“坐下來吃點。校服賣完了?”許凡招呼一聲。
“嘿!剩下一些斷碼的。基本都賣完了。還是你後麵說的免費下去抓魚更劃算些。”山雞坐下來吃了一串烤魷魚。
“下周這生意就沒那麼好做了,彆人帶衣服過來,你這校服就沒那麼好出貨。
冷空氣擴散到這裡,你更難搞,誰大冷天的下水摸魚啊。”許凡跟著吃一串烤魷魚提醒一下山雞,彆嘗到甜頭就猛搞。
山雞聽完認真的點點頭“這個問題我也想到了。天氣預報也說了有冷空氣,確實不合適再搞。
唉!今天真是糟心,他們長這麼大,難道就不殺生過嗎?
在那小嘴叭叭叭的詛咒人。”
許凡聽著就想起山雞老媽拿糞瓢敲其他大媽的場景,樂嗬一下開口“嘿!
這世上有一種信仰叫做“我認為我做了好事兒,我管你事實咋樣呢。”
吃肉的人一般不會勸彆人跟著吃肉,吃素的人絕大部分都會勸人跟他們一起吃素。
這種腦子跟常人是不樣的。
幸好你爸媽直接動手,不然有你磨皮的。”
一敲一聲響,跟敲木魚一樣。
“確實,不動手的話,我還真拿他們沒辦法,純惡心人。”
山雞鬱悶的又吃一串烤魷魚,許凡招手讓奶茶店送杯溫茶過來,開始給山雞講講裡麵的道道。
“有些人就是吃這行飯的,裡麵的水深的很,他們語言上詛咒怒罵你。
隻要你一動手,他們就躺地上裝死。
而且還有一些人身上是帶病的,一打她,那麼你就徹底的完了。全部賴你身上,不抽乾你的血都不罷休。
這些人後麵都還有上麵人參與,難搞的很。”
山雞聽完也有點後怕“唉!幸好我老爸出手,不然真如同你說的那樣,賠錢都賠死我。
我以前聽一個嬸娘說起過一個事情。
有個孕婦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死胎,找人幫忙買東西吃了,然後賴彆人是吃她東西出的問題。
碰上這種情況,那真的是要脫層皮。我要是動手打人,這裡麵有一兩個帶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