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正義的先放一邊,大部分種田種地的人都是抱著一種老農民態度。
“你不讓我好好的種地,我就把你種地裡去。”
張家村正迎來種地就能養家糊口,在家門口就能賺點小錢的日子,誰來破壞都不好使。
包括現在的張溦。
黃袍加身,隻能往上衝,就算張溦想撤,村裡人也不會同意。
殺機四伏。
平時在外橫慣了的紋身男絲毫都沒有把這些村裡人放在眼裡,目標直接放到沐夕顏張溦這一桌。
這七人一走過去張笙他們就站了起來,手裡都抄上家夥事。
“我靠!這麼一打起來,不管輸贏死活都血虧。”許凡明顯感覺到整個張家村的氣場發生了變化。
“這麼打,不得被定為恐怖村莊啊!不能這麼搞。”
“喂喂!彆抄硬家夥,上魔法,能冷水潑他,弄水管滋他。
再一來守《蘭花草》,衝一衝這臟東西。”許凡一個電話就打給張笙,那邊聽完之後也是愣了一下。
抬眼看過去張溦那邊,衝突還沒起,正在那厚臉皮的耍流氓。
就在這個時候,一首《蘭花草》的音樂響了起來,圍觀打鐵花表演的遊客也不明所以的往四周看看。
看看是不是有灑水車來了。
“哪個啥比玩意放的這個音樂。
給我關了。”在調戲美女的七個紋身男被這首《蘭花草》破壞了氣氛,轉頭嗷嗷叫的罵了起來。
“朋友,不點菜就到那邊看表演,彆在這裡影響我們的客人就餐。”張笙提了一桶水走過去,放在邊上就直起腰認真的說著。
“這有你啥事?
怎麼滴,你要趕我們走啊!”
“開門做生意自然不會趕客人走,但你在這裡騷擾我們的客人,還有村民。
這裡不歡迎你們!
所以,請離開。”
“我們要是不走呢!”領頭的紋身男已經發覺周邊聚集過來幾十號村民,心裡也有點發虛。
“你看,這就沒意思了。
跟小癟三有什麼區彆。
請你走你不走,那你鬨起來試試!”張笙也不許這些紋身男,直接開啟嘲諷模式。
領頭的紋身男一聽這個,哪裡受的了,兩步跨到張笙麵前,用手指張笙的眉心“你特麼的說誰小癟三呢。”
“不是小癟三是啥?
你是黑澀會嗎?
你大聲的喊出來試試。”
“我草你大的!”紋身男一下就沒忍住了,直接一個又勾拳悶張笙臉上。
“打人了,打人了。
有外地人來村裡欺負女人還打男人了。乾他乾他。”張笙最忠實的小弟加同學立馬大聲喊了起來,抄起腳邊的一桶水就朝紋身男潑過去。
潑完還不算,抄起水桶就一個暴扣上去,直接扣住腦袋把人拽地上。
“草!敢跑村裡撩妹還打人,乾他吖的。”
早有準備的張家村村民已經手拿鋤頭和糞叉當長槍使用,那邊拉了三條水管過來對著這七人就滋自來水。
領頭的紋身男剛剛想起身就被一個大爺的糞叉給叉住了脖子,壓根就動不了,開口叫囂就被水管對著嘴滋水。
另外兩隊人想跑過來幫忙,但猛哥還有醬爆他們人手一個防爆盾牌加防爆叉,直接就把人給攔截住了。
這套裝備一拿出來,那就是古代的刀盾槍兵陣,戰馬沒點衝刺力都破不了防,普通人更是隻能在外麵麻爪。
一個盾牌撞擊,再一個鋼叉叉過去,直接就把這些馬仔給叉到了外麵。
燒烤場這邊的七人全部都被撩到,誰敢起來就拿水管滋水到臉上。
晚上洗冷水都不敢洗的時節,被這麼一頓澆水,全部冷的瑟瑟發抖,嗷嗷的喊著“彆搞了,彆搞了。”
這邊事態穩下來,沒有出現流血事件,許凡壓了壓帽簷往奧迪車那邊走過去。
邊走邊從褲兜裡掏金國喜出來點上一根。
哢嗒~
“嘶~哈!”
奧迪車裡還有一個中年大叔在副駕駛,正拿著手機不知道在跟誰溝通。
突然感覺渾身汗毛炸起,身體發冷,抬頭往路邊看過去,就隻看見一個黑色的衝鋒衣和一個鴨舌帽,一個男人的手裡夾了一根煙,彈了彈煙頭。
畫麵隻有刹那,因為許凡沒有停留,就這麼從路的這邊走了。
兩人隔了一水泥路。
大叔感覺非常不對,打開車門就想下車看看許凡是什麼情況。
結果車門剛剛打開,一隻腳踩到地麵的時候,心臟就猛的一陣刺疼。
刺疼來的太突然,渾身冷汗都冒了出來。
一種死亡的感覺籠罩在頭上。
很奇妙的感覺。
在外麵混久了,第六感很準的不行。
答應彆人來這裡的時候就會感覺要有事情發生,所以他沒跟著去廣場那邊鬨事,躲車裡等事態發展。
沒想到事情是奔著自己來的。
渾身冷汗濕透,心頭的刺疼緩解一些,下車往後看去想看看許凡的身影。
但就隻看見一個煙頭的發光在一閃一閃的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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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的刺疼緩解很多,但渾身發冷發涼,力氣都用不上。
張笙這邊收到許凡的停手電話也沒再拿水滋這地上七人。
“阿嚏~”
領頭的紋身男還想放點狠話,但這天氣太冷了,夜晚的粵地是一種魔法,陰冷透骨。
這渾身濕透,身體裡的腎上腺素都滿負荷運轉,一個個牙齒打架身體發抖,冷的身體都瑟縮著苟著身體走。
沒有流血事件,更沒有血流成河,隻有一班紋身社會人渾身濕透的狼狽模樣。
回到車上有的小弟還放狠話,要過來報複,但奧迪車上的中年大叔很焦急的讓人上車。
“快走!立馬送我去醫院。這裡不能再來了。
車開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