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嘟嘟唇:“好凶。”
剛才祁越說話的口吻的確是有點凶狠了,秦素小心翼翼地想著。
祁越則是沒好氣地說:“造謠我和商悅溪那個女人,還不如造謠我跟你。”
起碼他和秦素是正兒八經睡過覺的。
“我討厭商悅溪沒你想的那麼多狗血八卦,隻是早就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那天在拍攝現場見過商悅溪對秦素的呼來喝去後,祁越更是厭惡這樣的人。
作為圈子內部的人,祁越向來都知道那些陰暗的地方。商悅溪能出道也是商家費儘心思,不排除商悅溪本身外表出眾也有很好的人設,但性格上著實惡劣。
祁越說到這,跟秦素提起一件事:“他們兩人的婚約第一次被公布時,那女人當場甩臉色就走了。當時沒有長輩在場,隻是我們幾個人討論起這件事。”
“後來換成長輩說話,那女人又裝作十分期待高興的樣子,全讓長輩安排。”
回憶起來,祁越對商悅溪還是十分不滿。
秦素聽著聽著笑了:“所以你是覺得她嫌棄你大哥,還一直推遲婚禮,才越來越不喜歡她?”
“我隻是討厭彆人既要又要罷了。”
祁越的視線一直落在前方,說這話時也沒有看秦素,聲音低低的。
其實對商悅溪他印象不多,隻是見過幾麵的確都沒什麼好感,尤其是祁寒謹和商悅溪的婚約被公布以後,祁家還要時不時幫忙給商悅溪那邊收拾爛攤子。
光是類似的通告,祁越都不知道自己見過幾個了。所以那天看到秦素被刁難,他並不意外。隻是因為那個人是秦素,祁越的心境的確更加複雜。
雖然自己和秦素的關係算不上情人,甚至不能算是朋友,但在商悅溪和秦素的對立場景下祁越還是果斷站在了秦素這邊。
秦素悶聲笑起來,腿也從座位上放下去,調整一下姿勢坐好,可麵上還是藏不住的笑。
祁越看她一眼,“笑什麼。”
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什麼好笑的麼?
“祁越,你說話的時候也沒有想想,好像我也是個既要又要的人啊。”
秦素聲音裡滿是笑意,隻是聽上去溫柔卻又冷淡。
祁越轉過來看她,發現女人雖然笑得好看,可是那笑意根本就不達眼底。
他垂眸思索片刻,發覺秦素說的好像也不算錯。
她的確是個既要又要的女人,不然也不會從祁家離職非要去公司裡當個小職員了。而且如果她真的那麼安分,明明可以選擇順從自己,卻偏偏要去祁寒謹麵前獻殷勤。
想到這祁越不由得一陣煩躁:“既然你也知道自己是既要又要,為什麼不能改改?”
“祁越,人是因為都想要才會這樣。如果能隻做一件事同時滿足兩個需求,我為什麼要花心思?”
她笑著看向祁越。
“商悅溪不也是麼?或許她隻是不想太早進入婚姻,更甚至是不想和已經有孩子的男人結婚,但是她又想要祁家能提供給她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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