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光風霽月,正因為不會有事所以可以問心無愧啊,而且你把慕容荻看得太簡單了,如果我找她要後續的丹方,你猜猜她會不會扒我一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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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也是,估計老師陷入的布局也有她一份力吧?”鬼瞳也沒少調查過這個慕容公主,心下又有了一點新的判斷。
“如果說她參與布局,你太抬舉她了,這事的始末自然是楚皇的手筆,但順水推舟,肯定有的,要知道當晚她特地派人提前一步送來了一堆療傷丹藥,難道不是就知道我需求麼?”
“是啊……都不是易與之輩,老師被攪入這個漩渦中,也算死的不冤了……不過我還是得問你,就你這個狀態,怎麼去殺人呢?”
鬼瞳換位思考之後,忽然發現古月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似乎就是真的,尤其是主動給自己分析了楚皇和陳國公主,這裡麵如果僅僅是為了博取信任,也做得過於了吧?
畢竟這陳國公主就在他府上,和他的關係肯定千絲萬縷,所以鬼瞳索性不再探討古月的誠意,而是就事論事,問出自己的疑惑,畢竟這雙腿殘廢不應該是假的,至少在她的觀察下,如果那雙腿有一絲活動的跡象,絕對逃不過自己的眼睛。
“你這個思維有點定式了啊,看的太狹隘了一些,你認為殺手都得親曆親為一刀封喉麼?其實有很多人殺人不見血的,又有很多人善於布局甚至造成意外的假象,而我,雖然沒這方麵才能,並不能算是個天生的殺手,但我有煉藥實力,而且,我有其他煉藥師不具備的優勢,那就是精通毒術,我的毒多半無人可解!”
古月的微笑裡甚至帶上了不可一世,隻不過他自己也覺得自己足夠厚臉皮,因為這個“毒術”根本就不是他自己能掌握的,頂多算是“病毒攜帶者”。
可他如此狀態,讓鬼瞳突然愣住了。
“這麼自信?等等!那個陳國二皇孫的死不會跟你有關吧?!”
鬼瞳突如其來的發問,讓古月始料未及,“這是什麼聯想力?!”
縱然他的演技越發精湛,也更會審時度勢和巧言令色,可這一問來的太突然,毫無準備的他怎會不露出破綻?
而就是這略微的遲疑,讓鬼瞳放大了無數倍,“真是你?!這還真是……”
“喂喂!話不能亂說啊!為何你突然覺得我跟這事有關係?還特彆篤定一般?”
“如果你真的有誠意,就親口說一句,是不是你?”
古月忽然感覺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今晚他按計劃扮演了一個交心的角色,收獲確實明顯,可眼下他能夠繼續麼?而一旦有所隱瞞了,鬼瞳自然便不會再輕信自己的,甚至剛剛的一切都會被看成是偽裝,這就有點太虧了……
“這樣,這事有點牽扯太廣了,我並不想騙你,但也不是和剛剛那些我個人的事一樣想說就說的,你懂我的意思麼?”
“所以確有其事?好吧,我也理解你不願意直截了當地說出來,但這個就關係到能不能真的信任你,而如果讓你說,你應該是在猶豫能否相信我對吧?所以呢,今晚我們聊了這麼久,其實最根本的信任依舊隻是表象而已,不是麼?”
雖然看不清鬼瞳的表情,但這話語裡的戲謔之意溢於言表,古月有點被人當麵揭穿把戲的感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輸的很冤不甘心。
“講道理,你到底為何會有這個判斷的?難道也是那什麼‘直覺’?這就有點太可怕了吧!”
“不瞞你說,我確實有這種莫名的直覺,剛剛也就突然有了這個想法,而你自己肯定從未想到過我會有此一問,所以並沒有做出任何預先準備對吧?也就是這個遲疑,和你剛剛那泰然自若地侃侃而談出入太大,也就讓我不得不越發懷疑了,雖然這個想法讓我自己都不太相信,可就是這麼不明所以地認為是真的。”
“這也太可怕了吧?!”古月很無語,沒想到自己的邏輯和語言技巧,居然敗在了一種莫名的“直覺”之上,這多半是種技能,而這技能十分逆天。
仔細想想,鬼瞳剛剛也就是在古月還沒做出動作之前就有了預判是先撤退,若不是係統暗地裡放出精神波動,恐怕以古月自己的能力是留不下人的。
“好吧,好吧,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我也沒必要繼續藏著掖著,不過我還是希望,僅僅是希望哈,你不要太過聲張,畢竟這事牽連有點太多,至於你會不會拿來當一個要挾我的籌碼,這個倒是可以,有了製約你才能更相信我不是?”
“其實也沒必要這麼擔心,你無非是覺得我能不能保證不提對吧?但眼下其實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而想要你親口說出來,自然需要我的一個態度,這個其實好辦,我知道一種誓言叫‘血誓’,就是互相發誓的兩人割破手掌讓血液有一定的交融,一旦有人違背誓言,也就必然會受到懲罰了。”
鬼瞳竟然主動提出了“血誓”這種方式來加深相互間的信任,或許她的確是真的越來越好奇了。
“這個太玄乎了吧?你們還相信人在做天在看麼?”古月莫名覺得好笑,“殺手欸!真的怕神罰,哪還敢殺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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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誤會了,”古月的說法的確和鬼瞳的意思完全不同,當殺手的若是敬畏鬼神,那還能出門麼?“我們都是殺手,自然有自己藏著的毒藥,而這毒藥常年攜帶在身上,避免自己出意外,肯定會事先讓自己免疫這種毒藥的侵蝕,先輩們的做法便是讓自己中毒並且控製住量,不至於發作卻又並非什麼事都沒有,這毒就藏在我們的血液裡,一旦交互,自然雙方都感染了對方的毒,如果有人違背誓言,不必等天罰那麼飄渺,這毒就能要掉命的。”
“好家夥,這還真毒!話說,這毒是相互的吧?你讓對方被毒死了,你自己不也得陪葬麼?”這下輪到古月愣住了,這方麵隻能說,還真是殺手的決絕!
“當然,同歸於儘算是最終下場,但這也更讓活著的人警惕,不能輕易使用‘血誓’,而一旦使用了,便會真正意義上的毫無悔改機會,當然了,我的血裡也有毒,而你沒有,為了公平,你可以把你引以為傲的毒給我下上一副便好。”
“不愧是殺手啊!”古月不禁感慨,“這丫頭就為了論證一個突發奇想居然可以對自己這麼狠?我是不是有點玩脫了?”
“跟她‘血誓’。”
“小小姐姐?你認真的?我這毒她可能受得了麼?不會和那個陳國皇長孫一樣暴斃吧?”
古月正在自我吐槽的時候,突然係統跳出來表明了態度。
“快去吧,小可愛,姐姐給你加油喔!”
“額……這不會就是你想要做的小測試吧?”
“怎麼可能?我哪知道她會想要乾嘛呢?隻不過眼下這個舉動還真省了不少事。”
“我怎麼覺得有點不靠譜呢?那個,你能不能先保證,她不會真的暴斃?”
“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她要是直接跪了,姐姐我還玩什麼呢?”
言下之意便是係統不會讓鬼瞳直接跪了,因為“她”想玩,好好玩,慢慢玩。
這話聽著詭異,卻讓古月莫名放心了。
“其實我的毒也在我的血液裡,而且有那麼五六種之多,我自己都沒法解,隻不過由於精神力足夠強大才能自我壓製,但一旦你中了之後,搞不好真會出事的啊,你想清楚了?”
“原來是這樣?那就趕緊吧,也讓我體驗下被人下了五六種毒的滋味如何。”
古月硬著頭皮對鬼瞳說明了實情,可鬼瞳依舊沒有絲毫退縮的想法,反而直接用匕首在自己右手掌心劃了一道口子並且伸向古月,同時她把匕首遞了過去。
“好吧,你都如此了,我再遲疑就是矯情,不過我會保證你的安全的,這點你可以相信我!”
接過匕首後,古月也一咬牙在自己右手掌心劃了淺淺一道,“嘶~,好疼啊……”
這一臉的肉痛讓鬼瞳不禁莞爾,著那還有一絲一毫剛剛泰然自若侃侃而談的影子。
就這樣,兩人將右手緊緊握在了一起,任傷口相對,血水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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