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頭,憋著笑,這是小孩子的把戲嘛!
上官淺立馬眼淚汪汪的詢問道
"這是什麼?"
"一種…可以識彆人心的蟲子。"
說著便猛的衝到她麵前,上官淺立馬側身一躲。
"你會功夫!"
"我沒說不會啊~"宮遠徵收回手腳,站在那裡看著她。
"你這麼害怕,難道心裡有鬼?"
"我,我隻是害怕蟲子。"
宮遠徵沒有說話,似笑非笑的看著上官淺,為了打消宮遠徵的疑慮,她"強裝"鎮定的一把將蟲子奪了下來,攥在手心裡。
"我對執刃大人,真心實意,絕無二心!"
我挑了挑眉,好一番真情實感啊~
宮遠徵收回蟲子,沒有任何表情道
"我哥哥喜歡清淨,晚上不會客,我會讓人帶你去客房休息,稍後晚膳會有人送過去。"
說完便一招手,暗處的侍衛便走了出來,帶著上官淺離開。
"你覺得這樣試探有用?"
看著上官淺離去的背影,我忍不住疑惑。
"我若是什麼也不做,那才會讓她起疑心。"
我轉頭看向宮遠徵。
"她剛剛想偷你的暗器袋來著。"
宮遠徵一愣,立馬摸向腰間,忽然鬆了一口氣,想到了之前鄭南依的所作所為,嘴角微微上揚。
"所以……你之前攔住上官淺,又故意撞了宮子羽落水,是為了我嗎?"
"你彆自作多情了!我那是單純的氣不過!那家夥的腦子純粹有病!"
宮遠徵忍不住露出了真心實意的笑容,覺察自己這樣不對,立馬收回笑容,轉過身。
"走吧,天要黑了。"
說著便直接朝著徵宮走去,我趕緊跟了上去。
宮尚角和宮遠徵不愧是兄弟,叫宮中的氣氛都一個死德行,唯一不同的是,徵宮的藥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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