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也想做惜花之人?"
月公子替雲為衫包紮的手一頓,又淡定的繼續。
"身為醫者,自然是珍惜每個人的生命。"
"哦?果真嗎?就算她是害死你母親的凶手的女兒?"
月公子一愣,一時間進退兩難,但還是替雲為衫包紮了一下。
"我隻是替她止血,又不會特意治療。"
我嗤笑一聲懶得搭理他,轉頭看向雲為衫,還沒等我開口,雲為衫卻突然道:
"你不是鄭南依!"
我挑了挑眉,這女人還真是敏銳。
"哦?怎麼不是了?"
"如果你是鄭南依,憑借你的本事和容貌,就算是想要躲避升階也是不可能的!"
我低垂著眸子。
"所以呢?"
"你到底是誰!"
"我,自然是如假包換的鄭南依。"
雲為衫不停的搖著頭。
"不可能,不可能的!鄭南依從小到大的生平事跡我早就看過,而且無鋒誰人不知,鄭南依之所以會加入無鋒,是因為一個男人!"
此時所有人直接愣住,齊刷刷的看了過來,尤其是宮尚角和宮遠徵。
此時我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喜歡那男人的又不是我!我是給她擦屁股的!
我麵上一派淡定道:
"既然要進入無鋒,自然要找一個能夠讓人信服的理由嘍!"
雲為衫看向我,眼神有些迷茫。
"所以……你是故意加入無鋒?為什麼?"
我一臉深沉的歎了口氣。
"為了家族。"
我一說完一句話,宮尚角一臉心痛的看著我。我繼續道:
"無鋒步步緊逼,導致了我們這些小家族無力反抗,隻能表麵依附,可是私底下又有幾人能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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