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懷送抱?”男人好看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眼神裡帶著玩味。
此時趙公明已經追了過來,並沒有持劍,恢複了之前的嫵媚多姿:“陶醉,放開她,她是我朋友的朋友。”
“過來。”他朝林鶯時勾了勾手。
要是回去的話肯定死路一條,她又不傻。
她順勢依偎在男人胸前,也不知道這些男人往胸口裡塞了什麼,軟綿而有彈性,手感比她這種如生土長的還要好。
手感好形狀也好看,身為一個女人,她竟然會有點小嫉妒。
“陶醉哥哥,你的名字真好聽,光是聽著,人家已經醉了。”她像是柔軟而堅韌的藤蔓,纏在男人身上。
雙手攀著男人的脖頸,腳踝勾著他的精瘦的小腿,整個人半吊在男人身上。
陶醉看了一眼她肩膀上的腐肉也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懷好意地提醒:“你確定要跟我走?”
“你可能會覺得我輕浮,才見了你一眼,就想跟你朝朝暮暮。”她也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並非什麼善男信女,可她沒有彆的選擇了。
隻能拿出以前對付男人的手段,對待這些半男不女的女先生了,希望能奏效吧。
“你要如何跟我朝朝暮暮?”陶醉撩撥著她手上的流蘇金簪。
男人的手異常冰,時不時撫過她的耳垂,聲音低啞:“嗯?說話呀……”
林鶯時眼珠子都快轉出來火星子了,瘋狂想著借口。
“我最討厭你們這種花言巧語的女人。”陶醉的手劃過她的側臉,落在了她的脖頸處,一點點收攏。
林鶯時胸腔內的空氣一點點變得稀薄,有種瀕臨窒息的感覺。
她拚儘所有的力氣,摘下頭上的金釵,往樓下扔了出去,希望能有人來救她。
簪子砸下來,一樓花廳的人都紛紛往後撤,生怕砸到了自己。
所有人都沒當回事,畢竟象姑館都是女先生,每個人都是滿頭珠翠,不慎掉落一根簪子再正常不過了。
林鶯時被趙公明握著腳踝往回拖,她指甲死死地摳挖著地板,水蔥般的指甲弄得鮮血淋漓。
陶醉斜倚在欄杆上,似乎很不理解她的行為:“左右不過是一死,何必如此狼狽掙紮呢,太傅之女的體麵是一點都不要了。”
要不是現在林鶯時受製於人,非要跳起來抽男人兩個巴掌。
說得這麼輕巧,感情死的不是他。
像趙公明這種人都能苟且偷生,她一沒偷而沒搶,怎麼就不配活了。
“跑?你接著跑呀,見個男人就想往上撲,我打斷你的腿,看你怎麼跑。”
鞭子甩下來的時候,林鶯時感覺自己的腿都快廢了。
“就是你們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多了,那些男人才來象姑館,找男人發泄,都怪你,毀了我的一切。”
“你有病,冤有頭債有主……”
沈鶯時倒抽一口冷氣,她隻要多說一句,男人就抽鞭子,為了免受皮肉之苦,她隻能閉嘴。
不過就算不說話,她估計自己也撐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