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王家,搶食,誰是_伸什麼冤,全拉出去斬了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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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王家,搶食,誰是(1 / 2)

他語氣愈發低沉,麵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了,“草民去了黎家,發現所謂的酒宴,隻有黎郎君和草民一家人,這要不是鴻門宴的話,草民可算白讀那麼多年書了。草民看那桌上的菜肴,大部分都是鰒魚。草民心生懼意,彆說吃菜了,連半口酒都不敢喝。草民想著如何找借口離開,正好,黎郎君的妻女,一直不喜歡草民一家子,她們當著黎郎君的麵,就對草民的妻女指桑罵槐,草民知道,她們是在不滿黎家贈予草民的商鋪和農莊。草民正好利用女眷之間的矛盾,帶著妻女匆匆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草民就不知道了。今日巳時左右,有人在草民家的餛飩攤留了紙條,說黎郎君死了,官府已經開始追查,草民是最大的嫌疑人,讓草民儘早離開雲縣,或者去縣衙自首,否則就要向縣衙指認草民是凶手。”

謝主簿,“你要不是凶手,你跑什麼?”

王郎君麵無表情,“草民問心無愧,但是,草民很清楚,隻要對方有心陷害,草民就難以全身而退。他在暗,草民在明。而且草民還有家眷、且勢單力薄,根本對付不了他,草民不敢冒險。所以,草民深思熟慮後,還是決定帶著一家人,離開雲縣。隻是,沒想到,草民才剛到城門附近,就被黃縣令逮住了。再者,要是草民是凶手,草民必定會做好不在場證明,甚至行凶後,就立刻離開,而不是等到今日,才匆匆逃跑。”

他再次認真地看著謝主簿,言真意切,“謝主簿,草民句句屬實,絕不敢有半句欺瞞!還請謝主簿明察。”

謝主簿冷眼看他,從表麵上,看不出王郎君在說謊,“你說的那張紙條又在哪?”

王郎君被問住了,他開始回想自己收到紙條時的情況。

他隻記得自己收到紙條時非常緊張害怕,然後就開始讓母親和妻子收了餛飩攤,他回想了整個場景,想不起自己隨手將紙條放在哪裡了。

當時,太匆忙了,他們一家子著急地收了餛飩攤,然後跑回家收拾行李,沒帶太多東西,除了錢財,就都各自帶了一身換洗的衣物,連路上吃的乾糧都沒有準備。

王郎君想了半天,猶豫道,“草民記不清楚了,當時草民很緊張害怕著急,再加上收拾餛飩攤需要時間,草民怕來不及,不記得隨手塞哪裡了。”

謝主簿將他的包袱翻了底朝天,連裝錢的荷包都沒放過,連個紙條的影子都沒見到。

而王郎君又死活想不起來。

在謝主簿看來,他已經沒有了用處,就讓人將他送回牢房,接著審訊王郎君的妻子。

王郎君的妻子,一身素色棉裙,看起來潔淨素雅,有如空穀幽蘭,自帶優雅與詩書氣質。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女人,竟然嫁給了毫無家底、無功名、靠擺攤營生的王郎君。

即使對方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謝主簿也不會對她另眼相待,在他眼裡,隻有嫌犯與否,沒有男女之分。

王郎君的妻子麵對謝主簿的審問,可以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但是,她對她丈夫臨時要離開的事卻一無所知。

她對那場宴席,最大的印象,就是黎郎君妻女對她和女兒的各種明嘲暗諷,令她非常不舒適,所以,最終不歡而散。

而王郎君的老母就對此案件,一無所知了,她每日都堅守在餛飩攤上,自從她將手藝傳給兒媳婦之後,就有兒媳負責包餛飩和下鍋,而她和孫女,日常負責擦桌子,打掃衛生。

接下來,王郎君女兒的供詞,引起了謝主簿的注意。

王郎君女兒還是一個七歲的小娘子,雖然年幼,但是十分伶俐,很能說會道,她提起那個酒宴時,還手舞足蹈地比劃,一人分飾多角,十分生動。

“黎小娘子很霸道,她爹爹讓人給我們上了一道魚,看起很美味,聞起來非常香,我們還沒下筷子,她就趁著我娘親和她娘親在吵架,她爹在拉偏架的時候,把那盤魚扒拉走了,將一盤吃剩得隻有魚骨架的剩菜,放到我們麵前,嘲諷說,我們一家都是打秋風的賤種,隻配吃魚骨頭。”

她說這些的時候,臉上表情很豐富,但是,更多的情緒色彩,是對黎小娘子的厭惡和嫌棄。

“你知道嗎?她沒有用餐具弄出魚肉,而是直接上手抓,非常粗俗無禮,我自己學會吃飯以後,都不會這樣做了,她比我大一歲,竟然還這麼羞羞。她不止抓給自己吃,還抓了一把放在她娘碗裡,剩下的才給她爹爹,真的非常不知禮義廉恥,按照禮記上所言,她爹爹才是應該第一個動筷子的人,而且我們吃飯的時候,應該遵守食不言,但是,他們家沒有,而且他們這些大人還帶頭說話,甚至越說越大聲,他們比農莊晚上的蛐蛐還吵鬨,真是令人受不了。幸好,爹爹和娘親都願意聽我的,我吵著要回家,他們就立刻帶我走了,但是,我們最後也沒能吃到麻將麵,到現在也沒吃上。”

她一口氣吐槽完,還像個大人一樣歎氣,很憂愁地看著謝主簿,“謝主簿叔叔,娘親說和你聊完天就可以去吃麻將麵了,我現在可以和爹爹他們一起去吃麻將麵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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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主簿看著她,麵露愉悅之色,“麻將麵啊?讓我們先回到你說的‘黎小娘子搶走了她爹爹讓人給你們上了一道魚,’這個節點重新來,你記得是誰給你們上菜的嗎?以及,什麼時候上的菜。”

王小娘子聽到這個問話,嘟起嘴,皺著眉頭,陷入了苦思冥想,“不知道他是誰,也沒看到臉,我記得他的袖子上有汙漬,很臟臟,奶奶說不能穿臟衣服待客,那樣不禮貌,他們家真的很不禮貌,我不喜歡去他們家。”

謝主簿,“他的袖子是什麼顏色的?”

“唔,衣服好像是狗毛的顏色,真的很像街頭小黃的毛沾上了粑粑。”

謝主簿“……”

她還生怕謝主簿不知道小黃是誰,特地補充了一句,“小黃就是經常在早上太陽還沒升起來時候,來奶奶餛飩攤要肉吃的狗狗。”

謝主簿根本不在意那隻叫小黃的狗狗,立刻重新提審了黎家的管家,並讓人去黎府搜查。

管家的狀態很差,看起來很像馬上就要一命嗚呼。

謝主簿問他負責給王郎君上菜的仆婢是何人時,管家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說是藍溪。

謝主簿,“藍溪那夜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

管家半睜著眼,喘大氣,想了一會兒,才大喘氣地回答,聲音嘶啞得像被鐮刀割裂了喉嚨,“是普通的黃埃色。”

謝主簿,“這是她特有的衣服,還是黎家仆婢都有的衣服?”

管家,“那是她服侍老祖宗時,老祖宗賞賜給她的,自從老祖宗死後,她就很少穿了。”

謝主簿讓人將管家帶走,重新提審了藍溪。

當謝主簿提到衣服的時候,藍溪顯然立刻緊張了起來。

藍溪,“是,奴事發前,穿的是老祖宗賞賜的黃埃色抹胸裙,奴事後換了尋常的婢子服侍,是為了顯示對郎君他們的尊重。”

謝主簿挑眉,露出玩味的笑容,“你作為黎夫人的貼身婢子,在隻有男主子一個人在酒宴的時候,特地換了衣裙去服侍?你想勾引黎郎君上位。”

藍溪聽到這言辭,頓時麵色難堪,她又羞惱又氣憤,“早在黎夫人嫁入黎家之前,老祖宗就說要讓奴做黎郎君的妾室,奴早就是郎君的人了,但是,夫人嫁進來後,整日拈酸吃醋,為此鬨騰不休。這麼多年過去了,奴都還沒得到名份,奴受不了這個窩囊氣!郎君一直說要休了夫人,重新娶一名賢德婦,再給奴一個名份。嗬,他一直說空口說大話罷了。奴早就看清他的為人了,幸好黎廚師願意娶奴過門,能做正頭娘子,誰願意當人妾室!奴先稟報了夫人此事,但是,夫人不願意放人,說奴癡心妄想,心比天高,真是令人惡心。奴能怎麼辦呢?奴隻能去求郎君了,奴知道郎君喝醉酒的時候,最好說話,可惜,奴還沒來得及將請求說出來,他們夫妻就共赴黃泉了。”

謝主簿明顯發現了她言語中,對黎郎君夫妻的恨意,甚至在提及‘他們夫妻共赴黃泉’時,帶著解氣的爽快。

藍溪看得出來謝主簿在懷疑她,但是,她光腳不怕穿鞋,沒做就是沒做,她還不至於為了這件小事就殺人。

藍溪微笑,“謝主簿,你懷疑奴也沒用,奴可不會愚蠢到因為這點小事,就去殺人。奴當時可想好了,要是郎君也不答應放奴,非要拖著奴。那奴隻好懷上廚師的種,再跟郎君說是他的孩子,這不比殺了他還更解氣嗎?嗬嗬,而且黎夫人生了小娘子之後,這麼多年,都沒有再得一兒半女,說不定她生不了了。那到時候,這黎家的家業是誰的還未可知呢。光想想以後,奴的兒子,繼承黎家家業,郎君去了以後,夫人還要仰仗奴的鼻息過日子,這才叫真正的報仇!殺人算什麼?太低級了。”

她的確是這麼想的,甚至已經想好怎麼做了,就是可惜,郎君和夫人去得太早。

謝主簿,“……”

不得不說,他被說服了!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這個藍溪,可是從始至終,都表現得和普通的婢子一樣,溫順恭敬,萬萬沒想到,這麼有‘主見’!

他都懷疑,這個黎府的智商都放在窩裡鬥了。

那個所謂的老祖宗,那麼會調教人,連個婢子都能調教成這樣,那怎麼把孫子養得一塌糊塗。

謝主簿刑訊完,帶著最新的刑訊結果,去找黃縣令。

與此同時,京城二皇子府。

雪娘在發現了二皇子的真麵目之後,就不敢輕易向二皇子獻媚了。

每次女婢給她塗完膏藥之後,她假裝睡去,等女婢離開,就立刻拖著酸軟無力的身體,硬撐著起來,用棉布將背上的藥膏擦掉。

她寧願傷口好得慢一點,甚至爛掉,也不要變成任人宰割的樣子。

所以,她的傷,過了七天還沒好,這這樣的進度,完全出乎了二皇子的意料之外。

她樂得每日裝出虛弱無力的樣子,哄騙這群人,試圖找機會逃走。

原本,她想利用那個被她父親收買的廚房婢子,逃離二皇子府,但是,再多接觸了兩次,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婢不對勁,一個廚房女婢,知道得未免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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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可不是當初傻傻被哄進二皇子府的少女了,見過了二皇子府的邪惡之後,她的防備心成倍增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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