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兒,東西拿到了嗎?”踏出店門的薛芳菲額間全是細汗,想當初“沈玉容”這三個字對她來說是何等的親密和甜蜜,可如今卻成了那一道道擺脫不了的催命符!
“東西被人買走了”
“是誰?!”
“掌櫃的說是肅國公,還說他如今人就在茶樓。”
薛芳菲聽聞此話,立刻轉身朝著高處的茶樓望去
“也是奇了怪了,他怎麼就盯上咱們的東西了?”桐兒皺著眉輕輕抱怨道。
“他哪是盯上咱們的東西了,他是盯上我了!”
說罷,她便抬腳就往茶樓走去,雖然她不知肅國公找她有何貴乾,可那掌櫃也不可能平白無故多出一句“肅國公在茶樓”,想必便是蕭蘅想請她去呢。
進入人聲鼎沸的茶樓,薛芳菲左顧右盼,突然看到樓梯處站了兩個帶刀侍衛,她便徑直走了過去,一旁的店小二連忙過來攔住她“娘子請留步!樓上包廂已經有人了,不能進去。”
聽到這話,她更加堅定自己沒找錯地方,笑著對店小二說道“勞煩你去通報一聲,就說薑家二娘子前來赴約。”
店小二見如此美貌的娘子還禮數周全,於是舔著臉對門口的侍衛打了個招呼,那人轉身便朝著二樓走去了。
沒一會兒侍衛出來後,讓出了一條通道,薛芳菲深吸一口氣便朝裡麵走去,卻不曾想身後的桐兒被攔在了外麵。
“見過肅國公。”薛芳菲一進去,雖見整個包廂隻有蕭蘅一人但依然行了禮,卻不曾想那人隻是低著頭仿佛沒聽到自己的請安聲一般,於是她隻好繼續說道,“不知你尋我何事?”
“不是你讓小二找的我嗎?”
薛芳菲看著一臉無賴的蕭蘅繼續按捺著性子說道“肅國公特意讓解庫掌櫃傳話,我不敢不來。何況你手上還拿著我丫鬟要贖回的玉佩。”
“我這可沒有什麼丫鬟的玉佩,解庫的掌櫃跟我說,這是一位夫人的叫阿狸?”蕭蘅一邊說一邊把玩那枚狸貓玉佩,最後一個字說完便把玉佩緊緊拽在手中打量著薛芳菲的神情。
薛芳菲盯著那枚玉佩陷入了回憶
“你當真非他不可?”
“是!”
薛父看到薛芳菲如此執著的模樣,隻好歎了口氣,從衣袖中拿出一枚通體純白,狀如狸貓的玉佩遞到她的麵前說道“這是你娘離開時候留下的,她說,一定要在你成親的時候再給你,可以保你一生平安順遂。既然你心意已決,就拿著吧!你走吧,記得遇到困難彆不好意思開口,你永遠都是爹的好女兒!”
那時的薛芳菲剛過及笄,滿臉寫滿了稚嫩,還不懂得父母不同意之人是不可輕易下嫁的,更何況當年的沈家一貧如洗、寡母幼子,實非良配
可奈何當年她鬼迷心竅,被那沈玉容的才華吸引,覺得他遲早會出人頭地,可不曾想她用嫁妝養著沈家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甚至變賣了娘親留下的唯一的信物,還把父親送給她的古琴也典當了就為了供那沈郎讀書,卻不曾想他有朝一日一飛衝天,第一件事便是送她上黃泉路!
什麼山盟海誓共白頭,不過是男人困頓之時騙女子芳心的借口,待他飛黃騰達之日,這與他共苦的糟糠之妻就成了枷鎖——一道困住男人的良心,一道困住男人飛升的前進。
“薑二娘子?薑二娘子?”蕭蘅看著發呆的薛芳菲,開口提醒道。
“這這是我,一位故友的遺物,我不便告知!”
“嗬,你在貞女堂數年,何來的什麼故友?”
“肅國公,這是我的私事!”
“好,那你告訴我,你這位故友為何要將它當掉?”
薛芳菲看到蕭蘅放開手掌,那枚熟悉的玉佩印入她的眼簾,一瞬間她的身體開始輕輕顫抖,當日當掉玉佩之時的畫麵,如同昨日之事一般就這麼湧入她的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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