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己到底做了啥！張晨曦抓了抓頭發有些無奈。
張晨曦自詡兩袖清風一身正氣，什麼時候被冠上過“死變態”這種稱呼？
他有些無辜地和玻璃中另一個自己吐槽著
“喂，死變態你都對學姐做了些什麼？你不會和學姐有什麼過分的肢體接觸了吧？還是說你偷看學姐什麼隱私了？”
張晨曦自然是不知道紀明月上樓是為了洗澡，這都是他的猜測而已。
張晨曦走進隔音間裡坐在琴凳上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這時梅姨和紀明月從樓上走了下來。
張晨曦假裝彈著鋼琴，實則用目光偷偷觀察著紀明月。
隻是心思不在鋼琴上的他彈出的音符簡直可以用災難來形容。
家用隔音間再怎麼高級也做不到完全隔音，紀明月站在隔音間門口皺了皺眉後推門進入。
張晨曦正襟危坐，琴聲戛然而止。
紀明月走到鋼琴邊，拎起尺子。
“再彈一遍”
紀明月盯著張晨曦放在琴鍵上手冷聲道。
在她看來張晨曦可以不會彈，可以學的慢，但不能隨便彈，更不能不用心彈。
這是彈鋼琴的人對鋼琴的尊重。
張晨曦噤若寒蟬，看著眼前的紀明月，他明顯感到一股寒意。
好在張晨曦在紀明月洗澡期間又彈了好幾次現在還沒有忘記，勉強完整地彈了出來。
紀明月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她緩緩開口道
“之前那一遍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沒有用心彈？”
張晨曦自然不好說是在想紀明月那一聲“死變態”的事，隻能支支吾吾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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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左手的事，我從小左右手好像不能協同……
學姐你看過《射雕》嗎？周伯通的那個左右互搏我就學不會。
學姐你應該可以吧？就像這樣，左手畫圓，右手畫方塊……”
紀明月麵色古怪地看著張晨曦像一個傻子一樣，左右手不停比劃著。
學弟，你要是不會說謊就坦誠一些。像這樣拙劣的岔開話題，真的很明顯的好不好？
紀明月在心裡偷笑著，她坐到了自己的琴凳上看著張晨曦表演。
張晨曦見紀明月隻是盯著自己看不說話感到有些尷尬。
“學姐，你試試？”張晨曦試探性地看向紀明月。
紀明月麵無表情，但為了不掃張晨曦的興，她還是伸出手來配合地按照張晨曦說的做了一遍。
“學姐，你也不行哎。”
張晨曦看著紀明月同樣完成不了這個動作笑著對紀明月說道。
紀明月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又看了看右手，眼神閃爍不定。
她努力控製著手又試了一次但還是沒有成功。
“學姐，要不你教我一下左手的鍵位吧？我嘗試把左手也加進去。”
張晨曦拿出左手放在鋼琴上擺好了姿勢。
“學姐…”
“學姐？”
張晨曦喊了兩聲都沒有喊過來紀明月，他側過頭來一看，紀明月竟然還在左手畫圓右手畫方。
她全神貫注地比劃著，根本沒有聽見張晨曦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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