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到窗口定睛一看,好家夥,那兩個忍者也是反應敏捷,在下墜的過程中,袖口裡彈出蛛絲一樣的東西,把身體掛在了樓房的外牆上麵。
嗖嗖嗖!
破空聲響,數點火星如同流星般飛入臥室。
那是數支短箭,每支短箭的箭頭上麵都捆綁著一顆拳頭大小的火藥包,上麵還有引線在滋滋燃燒。
“這是什麼玩意兒?”就在我大惑不解的時候,鬆山露突然麵色一變,從我身後衝上來,一隻手拽著我的胳膊,大喊一聲“跳!”,淩空縱身躍出窗外。
就在我們躍出窗外的一刹那,那間臥室突然就被衝天的火光吞噬了,熊熊火焰如同翻滾的海浪,把臥室裡的一切都變成了灰燼。
如果剛才我們沒有及時遁走,我們也會在大火中變成灰燼。
耳畔隻聽呼呼風聲,我和鬆山露以極快的速度往樓下墜去。
“臥槽!”看著越來越近的地麵,我都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來,不摔死才怪咧!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鬆山露的袖口裡也彈出那種蛛絲狀的東西,嗖一下激射而出,粘在了對麵的大樹乾上,然後借助蛛絲的拉力,在即將墜地的瞬間,忽然高高彈起,拉著我飛到大樹乾上貼著。
此時此刻,我倆的造型就像兩隻知了。
我長籲一口氣,想起剛才驚心動魄的過程,我還是心有餘悸,隻差一點點,我就摔成肉餅子了。
我看著鬆山露,她也看著我。
突然,鬆山露問我“你是準備抱著我到天荒地老嗎?”
我老臉一紅,這才發現我自己並沒有抱住樹乾,而是緊緊抱住了鬆山露的嬌軀,把鬆山露整個人都壓在了樹乾上,就連敏感部位都壓入了溝渠裡麵。
難怪我發現鬆山露臉頰緋紅,吐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的。
我登時感覺到不好意思,趕緊鬆開雙手,說了句“對不起啊,我不是——”
一句話還沒說完,我便發出啊的一聲驚呼,整個人從樹上掉了下去。
鬆開手的那一刻,我的心咯噔一下,暗罵自己白癡,我特麼抱著鬆山露的腰,這一鬆手,豈不是直接從樹上掉下去了嗎?
說時遲那時快,一根蛛絲飛下來,纏住了我的胳膊,然後把我緩緩放到地麵。
我抬頭看著掛在樹乾上的鬆山露,對她說了聲謝謝。
就在我抬頭的一瞬間,我看見上方的枝葉叢中,出現了一雙詭異的血紅色眼睛。
我心中一凜,大聲提醒鬆山露,讓她小心。
就在我出聲的時候,那雙血紅色的眼睛突然變成一道血色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下來。
由於鬆山露有一半的注意力在我身上,再加上那道紅色閃電的速度實在太快,讓人防不勝防,鬆山露就算沒有分散注意力,都不一定能夠躲過。
“呀——”
鬆山露被那道紅色閃電擊中,發出一聲驚呼,手一鬆,就從樹上栽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