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甲方如果毀約怎麼辦？”
“如果預算不足，甲方不肯支付怎麼辦？”
“不行這句話你寫得太馬虎了，我不懂什麼意思，再解釋一下。”
…...
此時的墨時琛，正在同一大樓的頂層開會。放在旁邊的手機，卻震動不斷。
正要作報告的總經理，見墨時琛三番五次拿起手機，似乎有棘手的事情，下意識停了下來。
“你繼續。”
墨時琛看了總經理一眼，打開手機，看到連續幾個問題，俊眉輕擰。
這個女人，真是笨得可以。
他放在一邊，暫時不想理會，安心聽報告，可手機又響了。
“墨先生，你在嗎？”
“能不能快點回複？江湖救急啊！我可是冒著違反公司章程的危險，給你發信息的啊。”
墨時琛又好氣又好笑，也怪他貪圖人家的針灸，不然平時客客氣氣的女人，怎麼突然沒完沒了？
想著，他竟不經意地笑了笑。這一笑，嚇到了做報告的總經理，“墨總，我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沒有，繼續吧。”墨時琛收斂了笑意，正聲道。
拿起手機，正要回複，理直氣壯的女人，打來了電話，有附上一條信息：【連麥吧，發短信太危險了，你說我聽！】
這女人…...
小聰明倒挺多的。
打開電腦，墨時琛給自己要點，做了補充說明後，又發給了湯媛，“發給你了，自己看。”
耳邊這才清靜了一會兒。
總經理吞咽了一口空氣，但有了前兩次經驗後，他不再中斷，在墨時琛心情頗好的時候，做完了報告。
接下來，墨時琛還有一場會議。原以為湯媛的問題就此為止，哪知道這才剛剛開始。
“墨先生，設計草圖我發給你了，你先幫我看看，有什麼問題。”
“還有啊，乙方又問預算問題了，是不是直接交給財務部？”
偌大的會議室，墨時琛手下全是公司高管。
一邊是高管彙報工作，一邊是小菜鳥在嘰嘰喳喳。
墨時琛揉了揉太陽穴，偶爾抽出一點空擋，回答了一下湯媛的問題，
“看了，沒問題。”
“對。”
突然冒出的話，讓高管們不知所以，麵麵相覷。
“與你們無關，繼續。”墨時琛抬眸掃了眾人一眼，說道。
他從小天資聰穎，與普通人沒有平行意識，交代的工作，從來不能忍受一點瑕疵，在下屬眼裡，他是極其嚴格的上司。
如今倒奇怪了，被一個小丫頭問東問西，他倒是沒一點脾氣。
想著，耳邊又傳來一聲歎息，“唉，墨先生，我被人使喚了，他們讓我去拿外賣，我能拒絕嗎？算了，我好像問錯人了，你又沒被人使喚過。”
被人使喚？
不知為何，聽見這話，墨時琛心裡很不愉快。
會議結束，墨時琛留住所有高管，沉沉出聲。
“我們公司，竟然還有愛使喚人的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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