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隻見過火鍋店開店時候的盛況。
並不知道去年的時候,小龍蝦也賣的這麼火爆。
“又是火鍋,又是小龍蝦的,這鋪子的東家怕不是賺瘋了吧。”
他曾經吃過火鍋,那味兒真的絕了。
吃過一次就再也忘不了那個誘人的味道了。
倒是這麻辣小龍蝦,他還是頭一回過來品嘗。
隻不過他們來得晚,這會兒還沒排到他們呢。
至於為什麼來晚了還能坐在包間裡,那自然是因為人家有錢啊。
或許是因為去年的火鍋賣的太火了,他怕今後過來吃的時候沒有位置了,所以直接讓人包下了這個包間。
既然有錢賺,掌櫃的自然是高興地給他留了下來。
“也不知道這鋪子是哪家開的,從沒聽說過誰家有這麼厲害的菜方子啊。”
他雖然不是京城人,也不長居京城。
但是他沒少來京城玩兒,京城的酒樓和飯館子更是吃了個遍。
從來沒有吃到過這麼夠味兒的飯菜。
這家鋪子好像就是突然得了了不得的方子似的,鋪子一下子就開遍了京城。
其實不僅僅是方子,他懷疑這家鋪子的東家連食材都壟斷了。
就說這火鍋和小龍蝦裡頭的麻辣味兒吧。
他走南闖北那麼多年,幾乎踏遍了整個東籬的土地。
也沒在哪兒吃到過同樣口味的飯菜。
所以,他覺得這家鋪子的東家肯定是從哪裡得了特殊的食材。
“好像是和柳家有關係吧。”一個年輕男子搖著折扇說道。
他是本地人,有些消息還是比較靈通的。
“哪個柳家?”男子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哪一家。
“還能是哪個柳家?不就是柳閣老家唄。”
男子恍然大悟,“原來是柳閣老家啊。”
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之後,他又道:“柳家不是自詡清貴,不喜賺錢嘛,如今改性了?”
男子記得柳閣老是個很古板的人,他會開鋪子賺錢?
“還不是柳家家門不幸,柳閣老的小兒子不務正業,不喜讀書,偏愛跟柳閣老對著乾。”
年輕男子說起柳文霖的時候,那叫一個痛心疾首。
因為他也認為柳文霖應該子承父業,好好讀聖賢書,而不是跑來開什麼鋪子。
看看這鬨的,柳文霖的鋪子是賺錢了,但是他家的酒樓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
再這麼下去,他家的酒樓遲早要關門大吉。
“柳閣老就不管他嗎?”
他記得柳閣老對子女的管教非常嚴格。
柳文霖這樣做,他不可能放任不管吧。
“怎麼不管?都快把人打死了,可是沒用啊。”
據說柳閣老氣的揚言要跟小兒子斷絕關係。
但是最後被柳夫人給勸和了。
“柳閣老可真慘啊!”養了這麼一個兒子。這邊聊天聊的正起勁,另一邊的包間也聊的起勁。
“王爺,司徒南就在咱們鋪子裡用飯呢。”
寧王麵上一喜,“果真?”
“千真萬確!”
糯糯興奮道:“司徒南是誰?”
“一個討厭的人。”寧王癟了癟嘴。
“早年間,皇祖父想買他家的船,人家不賣!”
“這麼囂張?”糯糯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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