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還納悶這書架之間怎麼距離那麼寬,身後卻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
回頭看去,隻見一條黑色的皮鞭正被珍姐握在手裡。
“珍姐,你這是?”
“少在這給我裝蒜,你什麼德行我早聽說了,怎麼著,跟我這裝上純情了?”
“哪能啊,珍姐賞臉我肯定得兜著啊,就是這怎麼也得給個理由吧。”
珍姐一邊褪去自己的外套,露出裡麵的抹胸內搭,一邊笑著朝我說道“有人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狀況,怎麼樣,今晚可得讓姐姐我好好試試你。”
珍姐一邊說著話,眼神都已經開始拉絲了。
可是她這話給我說的越來越糊塗,她是拿我調侃還是真有這麼回事。她說的那個人又是誰?這種心理帶著疑問的感覺真不爽。
我最恨被彆人玩弄於鼓掌之間,這麼多年我的命運都是靠我自己掌控。
眼看這女人離我越來越近,我的火氣也上來了。這家夥中午走路還那樣呢,就過了一個下午,就又開始不老實。
既然如此,老子我這些日子這股邪火正愁沒處撒呢,那你就彆怪我了。
……
真不愧她叫珍姐,是真的不錯,可以說是和我不相上下。但她是不錯,我卻感覺一般,原因無他,有心事。
不知怎麼的,總是想起阿雯,我都不知道我現在對阿雯到底算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愫。我關心她,在乎她,但是我倆說到底又有多深的交情呢?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才是我的人生準則,再說阿雯也不算什麼好女孩啊,彆看我的生活作風是這個德行,但是如果我哪天想要成家了,一定要找個好女孩才行。
我知道我這種想法很無恥,但我就是這個德行。
可是這次出來,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了,對於阿雯的情感讓我很茫然。
雖然我有些分神,但是珍姐倒是很投入,到最後她搞得比我還累。
最後一次天已經有些微微亮了,他媽的選這個屋子連個床都沒有,不過想想也對,圖書館嘛,本來也不是睡覺的地方。外側那幾張桌子也被弄亂了,七扭八歪的胡亂放著,我乾脆就躺在地上,珍姐趴在我的胸前。
不知從哪裡拿出來的煙和打火機,珍姐嘴裡叼著一支,點燃,然後又放到我嘴裡。之後又給自己點了一支。
珍姐朝我吐出一串煙霧,我的眼睛卻沒有看她,眼前那一排書架上擺著很多名著,不過都是一些大部頭,倒是有個薄本的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餘華寫的《活著》。這書我還真讀過,我沒啥文化,但是當時讀的時候就是覺得寫得好。
活著,遭遇苦難還能活著的人,到底是勇敢還是懦弱?
地板硌得頭疼,我索性抓過一旁珍姐的衣服墊在頭底下,這才感覺好了一些。珍姐也不理睬,隻顧著盯著我的紋身看。
“你這紋身蠻好看的,過江龍。”
想不到她還懂這個,“紋龍不過肩,猛龍不過江。我現在落得如此下場就是最好的證明。”
珍姐隻是冷笑一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