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見我動怒了,立即用那副討好的嘴臉擠出一絲笑容,輕輕握住我的手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我這不是和你開個玩笑嗎?”
“我和你很熟嗎?你開雞毛玩笑?”我緊鎖著眉頭,但最終還是把這句話壓在了心底。和這種人沒必要浪費口舌。
我一臉嫌棄地掙脫開男人的手,“那你去放。”說著我將那盒熏香重新放到了男人手上。
一想到被這個家夥吆五喝六地指揮了半天,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可這個男人顯然對能屈能伸這個詞有著深刻的理解。
他接過那盒熏香,沒有任何拖遝就走向了香爐,打開爐蓋小心翼翼地撥弄起來。看他這手法倒是不像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隻是這個熏香讓我隱約感覺到這夥財團的事似乎沒有這麼簡單。
隨著“啪嗒”一聲,男人重新將杯蓋蓋好,然後一臉得意地盯著自己的傑作,滿意地點了點頭。
隻是在男人身後的我,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你好,我叫李洵。”男人忽而轉過身,一臉認真地朝我伸出了右手。
我低頭看著那隻伸過來的手,隨即又抬頭看了看這個男人的神色,然後一把將他的手打開,一臉詫異地罵道“你神經病啊。”
可我顯然低估了這個李洵的臉皮厚度。
我才朝著門口走了沒兩步,李洵就突然跑過來一把勾住我的肩膀,做出一副和我極其親昵的樣子。
我卻對他的舉動惡心到了極點,正嫌棄地想要掙脫,門外傳來了一陣清脆的腳步聲。
嚴格來說,是皮鞋撞擊木質地板的聲音,對方的步伐極其沉穩,以至於聲音都很有韻律。
我感覺到不妙,忙給李洵使了個眼色,趕忙和他一起出了門。
可我們的動作還是太慢了,我倆才出門,一個一身精致打扮的韓國男人已經出現在了我倆麵前。
這韓國人很是壯碩,肩膀寬闊,一雙手臂在西服的束縛之下,依然隱約顯現著其硬朗的線條。
之所以說他是韓國人,是因為他的發型,這種緊接著頭皮的發型加劉海,隻有韓國人喜歡。
一見到這男人,我和李洵心有靈犀地往門口兩側一站,恭敬地彎下腰,歡迎這些財閥們進到屋內。
我依次數著,一共18人,男女都有,卻沒有一個人拿正眼看過我和李洵一眼。
對於這些,我倒是也見怪不怪了。不過不得不承認韓國的整容水平之高,這一個個確實都是俊男靚女。
尤其是女生,大波浪長頭發,緊身包臀短裙,搭配那“噠噠”的高跟鞋聲音,每一下都仿佛踩在男人的心上。
等到最後一人進到屋內,李洵一臉恭敬地將門輕輕關好,然後和我慢慢走向了走廊的儘頭。
隻是在這一路上,李洵嘴角的揚起幅度越來越大。
“能不能不要笑得這麼猥瑣?”我白了李洵一眼。
“猥瑣?”李洵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詞彙,“用不了多久,那屋子裡的人會比我猥瑣的多了。”
“什麼意思?”我一臉疑惑,卻又突然仿佛明白了什麼。
“這夥財閥到底是什麼身份,你知道嗎?”我看向李洵。
“你剛剛不是還嫌棄我呢嘛,我知道也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