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屋子的密閉性很好，哪怕剛剛在門口我都沒有感到什麼異常，但是一推開門走進屋內，一股腥氣撲麵而來，是那種奶腥氣。
可比起腥氣，我眼前的場景才是真的讓人汗毛倒立。我覺得自己就像被電擊了一樣，頭頂的頭發好像都豎了起來，立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隻見在我的眼前，這間不算寬敞的屋內，依次擺放著十來張沙發，而在多數沙發上都坐著人，女人。這些女人看模樣估計在十幾歲到三十多歲的樣子，統一特征都是偏胖，而且從臉色來看，身體狀況應該都還不錯。
而在她們的胸前，都有兩根管子，一直連通到身前的小桶裡。
有部廢土電影叫《瘋狂的麥克斯》，眼前的場景就和裡麵的畫麵極其相似。雖然沒有電影裡那麼浮誇，但親眼見到隻會覺得更加震撼。
不過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極其麻木，哪怕是我和李洵兩個大男人進來，她們都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呆呆地坐著。
“怎麼樣，是不是很震撼。這些奶都是供應給老板還有一些富豪的，所以不能出一點岔子，必須要在這樣乾淨的環境裡，所選的這些女人也全部都做過血液檢測。不像有些小作坊，直接人工擠奶拿出去售賣。”
李洵說著還做了個擠牛奶的動作。
我的心裡本就一陣惡心，見他這樣更是忍耐不住險些吐了出來，隻得連連捂著嘴逃出了這駭人的場景，在外屋兩人的詫異目光中直接跑到了樓道。
我微曲著身子，輕輕搓揉著胸口，好不容易才壓下了這種嘔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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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不覺得很刺激嗎？”李洵的聲音在我身邊響起。
我白了他一眼來表達不滿。
“這和擠牛奶有什麼區彆呢？”李洵突然開始自顧自地說道，“如果你看見人擠牛奶你還會覺得惡心嗎？”
我聽後一臉疑惑，這是什麼邏輯？人和奶牛能一樣嗎？
李洵卻一臉輕鬆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知道為什麼同樣都是人，到了這裡這些人就變成了魔鬼？”
“為什麼？”我皺著眉頭問道。
“其實他們不覺得自己是魔鬼，他們覺得自己是屠戶。他們並沒有覺得是自己變了，而是他們把這些受害者不再當成人看待了。如果我讓你殺一隻雞，你還會下不去手嗎？”
“所以裡麵的那些姑娘在你們眼中也不再是人咯？”我反問。
“差不多吧，隻要你把他們當成動物，當成牲口，就不會那麼下不去手了。”
對於李洵的解釋，我不知道該如何表態，雖然他說的不對，但確實是事實。這裡的人都沒有人性的，殺人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怎麼樣，現在想到逃出去的辦法了嗎？”李洵突然眼神淩厲地看向了我。
“沒有，逃跑也是死，還不如多活兩天。”我有些抱怨地說道。
李洵聽了我的話卻開始盯著我打量起來，一臉不信任的樣子。“我看不是吧，剛才我提到送牛奶的時候，我看你很感興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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