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先是自認為讀過幾本書,想要出去找一份教書先生的活。
隻是主家一問,卻一問三不知,被主家認為是故意來搗亂的直接打了出去。
兄弟二人被打出來之後,心中還一陣憤憤不平,隻覺得是這些人有眼無珠,看不懂他們二人身上的聰慧。
李沉呸了一聲開口:“他們這樣的人,活該一輩子都考不了榜。”
這一番話不知怎麼又傳到了那戶人家耳中,那戶人家聽到這樣的話,心中憤怒,又特意派家丁追出來將他們揍了一頓。
李文抱著頭開始喊:“敢打我們,你們知道我們是誰。”
“管你們是誰,敢這樣詛咒我們家少爺,沒將你們打死都算好的了。”
“哎呦喂,我可是將軍府的人…”
“那我還是侯府的呢…”
“……”
兄弟二人勢單力薄,被打的鼻青臉腫回了將軍府,將這件事告訴宋將軍,企圖要宋將軍替他們做主。
宋武聽完後,卻是朝他們開口,說要是日後若是再發生這樣的事,彆報將軍府的名字,免得丟了將軍府的臉。
宋武都這樣說了,兄弟二人隻好咽下這一口氣,最終選了看家護院這一職位。
管家將二人帶去後,很快離開。
剛剛身上被打的地方還一陣一陣的疼痛,冷風往兩個人身上刮,李沉在外麵站了兩個小時後,終於是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的將頭上護院的帽子往地上一扔,罵道:“什麼狗屁的護院,老子不乾了。”
李文沒有這個膽量,隻好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
等到傍晚的時候,李文下職往院子中去,隻聽見院子裡麵傳來一陣鬼哭狼嚎。
他匆匆進去一看,隻見母親坐在地上一個勁的哀嚎著。
一問才知道,原來是李沉心中實在咽不下這一口氣,便獨自收拾個東西離開了。
李文臉上閃過些愕然,兄長之前就說過要走,隻是自己沒用放在心上,隻以為他是說說,卻沒想到他真的會離開。
李氏哭訴道:“天殺的喲,非要讓我兒子去乾這種事情,如今將人都給逼走了。”
“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也不活了。”
宋禎受父親的指令過來,看到院子裡的亂象後,凝眉開口:“李氏,本就是你們自己要住在宋府,他離開也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跟我們府中可沒關係。”
“要是繼續在這兒鬼哭狼嚎的話,我可沒有我父親那般好說話。”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周身氣壓冷,常年在軍中讓他身上也帶了明顯威壓感,李氏明顯是被震懾住了,哀嚎的聲音低了些。
宋禎這才接著開口:“你們要是不放心兒子自己去找便是,宋家可不留你們。”
李文聽到這話急忙將地上的母親給扶了起來:“母親,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彆鬨。”
李氏一向最聽這個小兒子的話,聽到這話之後才抽抽搭搭停下,站起身來。
“現在該怎麼辦才好啊,他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我們…”
宋卿雲不知道從哪兒趕來,剛進門就接過這句話:“伯母,我倒是有個好主意,一定能夠將表兄給找回。”
李氏聽見這話,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猛得看向她:“快說,有什麼辦法能夠將他找回來?”
宋禎沒有明白她的來意,眼神中閃過些許疑惑。
宋卿雲眉眼彎著帶笑,輕聲開口:“隻要去官府報案,就說是他卷了我宋家的錢財逃跑,一旦這件事鬨到官府了,又是我將軍府的事情,官府定會不留餘力的尋找。”
李建安聽到這話一口否絕:“這怎麼能行?”
這樣的話,豈不是將他兒子的名聲都給毀了?
他接著開口:“宋將軍手下不是有許多軍隊嗎,為什麼不讓他派人去找?”
宋禎聽到這話,心中暗罵了句莽夫,若是父親派軍隊去的話,隻怕明日,就會傳來他宋家通敵叛國的罪名。
宋卿雲臉上溫溫柔柔的笑著:“伯父有所不知,如今我父親待職家中,手上根本就沒有可用的兵權,一切都要請示陛下,還是說伯父的意思,是讓父親奏請陛下去找表兄。”
李建安聽到還要奏請陛下,立馬就慫了,悻悻然開口:“陛下日理萬機,哪有時間管這些。”
李氏二人這一番對話,又在旁邊著急:“那可該怎麼辦才好啊?”
宋卿雲開口:“聽我的,說表兄偷盜,到時候官府將人抓住之後,我們再同官家好好解釋一番,不就行了。”
李建安臉上還帶著不讚同的神色,李氏在一旁搖著他的手開口:“快答應啊,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兒子離開我們嗎?”
外麵這麼危險,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該如何是好。
李蓉也不知是何時出來的,給這件事情添了最後一把火。
她輕聲開口:“父親,女兒倒是覺得宋小姐說的沒有錯,將軍威名遠揚,到時候隻要將這些事情解釋清楚了,誰會不賣將軍府麵子?”
李建安一向都比較聽這個女兒的話,聽完這話之後,這才勉強點頭答應下來:“好吧。”
他看向宋卿雲,再次交代:“到時候你可得聽你表兄解釋解釋。”
宋卿雲眯著眼:“伯父放心吧,說到底我們都是一家人。”隨後視線有些不經意的落在李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