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官沒想到她想出這樣的法子,做到僵硬的幾分。
紀家若是知道他做出這樣的事情,非得將他這一層官服給扒了不可。
容若纓看著他:“大人遲遲不應答,可是有什麼顧慮的?”
明明才開春沒多久,可他頭上的汗水卻如雨下。
“殿下,求殿下饒過下官吧。”
他三言兩語將心中顧慮說清楚:“下官實在不敢得罪紀家啊。”
“好一個不敢得罪。”
容若纓有些不解氣,一腳踢在他身上,府官也顧不得那麼多,當街就跪在地上。
“我父皇怎麼養了你們這群廢物?”
宋卿雲自然知道,若是府官出麵審人的話,沒有人給他撐腰,隻怕他的下場會極慘。
她上前一步:“若是說,這件事,與將軍府有關呢。”
“將軍府在背後給你撐腰,我保證隻要你這件事情公平公正,且沒有觸犯到其他的刑律,我保你安然無虞。”
容若纓聽到這話,在一旁開口:“我以榮安公主的名義擔保,你可滿意?”
她聲音中帶著皇家與生俱來的威嚴:“這天下姓容,一個紀家,也配將這些事情鬨得雞飛狗跳。”
有了二人這樣說話,府官蹭的一下從地上爬起來:“有公主和宋小姐這句話,下官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萬死不辭。”
宋卿雲二人目光對視,眼中皆是無奈。
天子腳下,官官相護尚且如此囂張,若是遠離天子的地方,還不知道成什麼模樣。
府官又熱切與二人搭了幾句話,見二人沒有興趣再與他說話,才灰溜溜的回去。
臨走時還一本正經的開口保證:“公主將這樣的事情交給下官,下官一定將這些事情辦妥。”
容若纓點頭,見人還躊躇沒有離開,神情疑惑:“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府官開口:“殿下明日可會過來?”
容若纓有陛下的旨意,是可以隨時出宮的,今日這件事情跟她有關聯,明日開堂公審,她自然會來。
“這是自然。”
府官聽到這話之後臉上浮現驚喜:“那就好,那就好。”
“下官不打攪殿下和宋小姐了,告辭。”這話之後一溜煙的離開。
見容若纓眼神中還有疑惑,宋卿雲在一旁開口:“有殿下過去,他膽子大些,紀家也不敢放肆。”
容若纓道了句原來如此,隨後親熱的拉住她的手腕。
“早就聽阿景說過你,如今一看,果真是個妙女子。”
阿景?
宋卿雲試探著開口問:“殿下說的,可是燕景珩?”
容若纓自然點頭,隨即眼神有些惆悵,感慨般開口:“隻不過,那都是前幾年的事情了。”
“自從我進了玉清觀,我二人之間已經鮮少有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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