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聽越懵,“為何要去賀家提親,你在說什麼?”
“殿下毀人名節,難道連名分都不願意給他嗎?”沈月憤恨道,難道自己喜歡的人竟如此薄情。
毀人名節?
“我怎麼就毀人名節了,究竟發生什麼,你告訴我不行嗎,非要讓我猜!”她有些不耐煩了。
沈月聞言,頓時火氣上升,拿起枕頭,就向她打去,雖沒舍得用力氣,但也夠嚇人。
她趕忙躲來躲去,嘴裡說著,“乾嘛突然動手打人,不講道理。”
他突然停了下來,扔了枕頭,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袍,恢複了大家貴子的風貌。
“秋草,進來給公主更衣梳洗,隨後帶殿下到正廳。”他命令著說,而後便走出了房門。
秋草這才趕忙進來,看著頭發散亂的二公主,問道,“殿下,您沒事吧,正君沒打您吧!”
“打了,沒看枕頭都掉地上了嘛,不知道發什麼瘋!”她生氣的說,“快把衣服給我拿來,奇怪了,怎麼一件衣服都沒穿。”
她有些納悶,而且身上的紅印怎麼來的,昨天喝多了究竟乾什麼了。
秋草沒敢回話,默默地把衣服給她拿過去,想幫她穿上。
“不用,我連睡衣都沒穿,你轉過去,我自己換。”她連忙說道。
無奈,秋草隻好把衣服遞給她,然後轉過身等著她。
她一邊換一邊問,“秋草,這是誰的房間,怎麼這麼眼熟,我昨天是走錯了嗎?”
“您應該是走錯了吧。”她隱瞞了是自己把殿下送這裡來的事情,而且殿下似乎忘了,那就死不承認得了。
“什麼是應該?昨天究竟發生什麼了,怎麼都不說重點呢,是我昨天耍酒瘋了嗎?”她有些急了。
秋草見她生氣,趕忙說,“其實也沒啥大事,隻是您昨晚。。。”
她沒敢再說下去,萬傾天要被氣死,無奈的問道,“昨晚怎麼了?”
她低下了頭,抿了抿嘴唇,臉紅了起來,說道,“您昨晚強要了賀醫官,今天他給正君看了守宮砂,已經不見了。”
“不就是這種小事,你乾嘛。。。”萬傾天平靜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等會兒,你說什麼,什麼叫強要了他,你說清楚。”
秋草臉更紅了,像個山楂,害羞的說,“殿下,這種事情怎麼能說清楚,這太羞了吧。”
她不敢相信,一定是我在做夢,她再次躺倒在床上,閉上眼睛,企圖走出夢境。
“殿下,你乾嘛又躺下呀,正君和賀醫官在正廳等著您呢。”秋草的聲音越來越近。
她猛的起身,一下子撞在秋草的頭上,兩個人吃痛的“誒呦”了一聲。
“這是賀於意的房間,身體酸痛,紅色印記,我真的把他睡了!”她自言自語著說,心裡無比震驚,一點頭緒也沒有。
秋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殿下,還是快梳洗去前廳吧,彆讓正君等久了。”
不行,我不去,這群人會把我吃了的!
說完就趕忙梳洗了一番,出門後奔著外麵就衝了出去,秋草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