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敏言:“哦~是你,那你為何要幫這害人的狐妖說話。她抓了那麼多人吸精血練功,分明是害人的妖狐。”
亭奴為她解釋:“紫狐抓的那些人,是吸了他們的精血,但是為了不傷害到他們的性命,每個人隻吸了一點。”
紫狐也很委屈:“我根本就沒害人,不過是吸取了一點精血修煉,那些人我都好好養著沒有動,從未傷過人命。您們廢了我八百年修為還不夠嗎?”
廢了八百年修為!!
幾人齊齊看向他們中唯一有可能有這個實力的李蓮花。
李蓮花抬眸朝眾人微笑頷首,溫潤無害的形象實在很具有迷惑性。
但是現場沒有一個人敢小看他,這是真大佬。
鐘敏言咽了咽口水,心裡對李蓮花的敬重更添幾分。
“你說那些被你帶上山的人都還活著,誰能證明,你帶我們去看。”
“我倒是能證明。”李蓮花道:“我已經查看過,那些人確實還活得好好的。”
紫狐瞪了眼鐘敏言,看吧,我就說我是清白的。
鐘敏言皺眉:“可你吸取他人精血練功,這般有違天和,也不是什麼正經做派。”
紫狐很是委屈:“若不是為了救人,又要守住這高氏山下的定海鐵索,我才不會吸人精血來練功呢,惡心死了。”
司鳳疑惑問她:“定海鐵索是什麼?你又要救誰?”
紫狐失落垂眸,渾身都漫上悲傷氣息:“這世上,又有誰值得我花一千年去等,又不惜一千年去救呢。”
她這般悵然的模樣,背後肯定有故事。
小胖鳥八卦雷達啟動:“我知道我知道,肯定是她的心上人!!”
若玉也猜:“莫非,是你的情郎?”
紫狐未曾否認,隻道:“一千年了,那臭猴子都被關了一千年了。若不是為了救他,我怎麼會搞成現在這副樣子。”
紫狐悲從中來,人沒救出來,自己先折進去了。
被廢了半身修為不說,又被三昧真火燒傷,白白在這群人手裡受這許多罪。
亭奴無奈歎氣:“你這又是何苦啊~那無支祁何時說過愛你,你隻不過是單相思罷了。”
紫狐被戳了心窩,忙不迭瞪眼反駁:“他何時說過他不愛我了,你看吧,等我把他救出來,他隻能以身相許了。”
“哇哦~”小胖鳥拍拍翅膀:“這是準備挾恩圖報,強製愛啊。”
“就你知道。”花花敲了敲它腦門。
人家在這裡說悲情愛情故事,它在這裡看熱鬨不嫌事大。
小胖鳥朝司鳳告狀,司鳳卻隻摸摸小胖鳥腦門稍作安慰,然後就轉頭把花花的手握在手裡揉了揉。
小鳥兒頓時沉默了。
好消息,花花多了愛人之後被花花欺負的它終於有人安慰了。
壞消息,安慰的很敷衍不說,他甚至還幫花花揉那隻打它的手。
“啊啊啊,你們太過分了,狼狽為奸。”
二人直接把它的控訴當耳旁風。
司鳳早想把花花的手握在手裡捏一捏,揉一揉。
這個念頭從第一天見他起就有了,好像刻在他骨子裡,跨越了千年時光在這一刻才終於得到了圓滿。
那手白皙纖長,骨節分明。平日裡少做重活,也不常練劍,掌心原本的薄繭也早被歲月磨平,隻剩下柔軟的肉掌,手感絕佳。
“真好看。”司鳳毫不吝嗇誇讚。
李蓮花全當他在給自己做按摩了,任他隨意折騰。
聞言也看了眼在自己掌心揉捏的那雙手,其實也很漂亮。
白皙的十指指腹帶著薄繭,揉過他指間掌心時會有輕輕的磨砂感,但不會覺得刺手,反而讓筋骨被揉捏時更覺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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