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暗自計劃在月圓之夜動手,拆穿島主夫人真麵目,讓島主脫困。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沒想到島主夫人不過哭著說兩句好話,又把解藥交出來之後,島主就原諒她的不是,二人抱在一起重歸於好。
“怎麼這樣啊。”玲瓏忿忿不平:“那島主夫人這麼過分,東方叔叔就這麼輕易原諒她把這事兒揭過了。”
璿璣也很不理解:“對啊,你們說那島主夫人真的是開玩笑嗎?我怎麼覺得不太像呢。”
她說什麼本就沒想要島主死,不管怎麼樣都會給他解藥,隻是開玩笑等等。
鐘敏言抱著手臂搖搖頭,反而教育起她們倆:“我說你們就是不懂,人家夫妻倆的事自己不介意不就行了。”
“小六子你什麼意思,就你最聰明,就你最懂是吧。”玲瓏掐著鐘敏言胳膊,掐得他連連求饒。
鐘敏言:“哎哎,疼疼疼。”
璿璣看慣了他們打打鬨鬨,沒放在心上,又轉而問司鳳。
“司鳳,你說到底是為什麼呢?那夫人怎麼一會兒想讓東方叔叔活,一會兒又想他死,東方叔叔也是,一會兒想讓夫人走,一會兒又想她留下來。”
“六師兄說我們不懂,那到底該懂什麼啊?”
司鳳笑笑,感情之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旁人是很難看明白的,喜歡變會患得患失,時而甜蜜,時而苦澀,變幻莫測。”
“那島主夫人好或不好,島主都一心愛慕於她,所以對她的所作所為會無限包容,也不介意島主夫人所說的是真是假,不介意她對自己的傷害。”
玲瓏掐著腰讚揚道:“瞧瞧人家司鳳說的多有道理,條理清晰,清清楚楚,哪像有些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鐘敏言捂著被掐疼的手臂,瞪大眼睛:“你...”
“嗯?”玲瓏毫不客氣瞪回去。
鐘敏言隻能咽下氣:“我不跟你計較。”
璿璣想著司鳳說的話,心道這感情對她還是太複雜了點,讓人變得奇奇怪怪的,她以後還是不要碰了。
晚上時,司鳳又用小鈴鐺和李蓮花聊天。
說起了島主中蠱又被拆穿,然後和島主夫人重歸於好一事。
司鳳無奈說著:“最後島主夫人隻說是開玩笑,島主也隻說夫妻樂趣,就這麼草草了事。”
李蓮花飲了口茶,道:“那你且當他們是夫妻樂趣不就好了,最不濟,也無非是假借真心哄騙島主罷了。”
對,假借真心。
司鳳想起島主夫人的神情,嘴裡口口聲聲說著舍不得島主去死,還主動喂給了他解藥。
可她臉上帶笑,眼底卻毫無真情。
司鳳歎息:“島主或許也心知肚明夫人對他並非真心,隻是心甘情願被她蒙騙,沉溺其中。”
他想了想,若是哪日花花不愛他了,如這般哄騙於他。
其實他也隻會將千般虛情假意視若無睹,隻願留在那片刻美好之中。
愛情,總是讓人變得盲目。
李蓮花道:“他隻是抱著期許,哪怕島主夫人騙他,隻要能騙他一輩子,又何嘗不是圓滿。”
“隻是,世間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哪有謊言當真能騙一輩子。怕是這位東方島主,要失望了。”
司鳳心頭猛然一驚,是啊~哪有謊言當真能騙一輩子的。
他垂眸,掌心揪住衣袍,將那袖口處都揪成一團皺巴。
“花花,若是...若是哪日你發現我騙你,你會怎樣?”
那頭傳來一聲輕笑:“那要看你是騙我什麼了。若不是什麼大事,隻要你解釋清楚就好。若是很重要的事,就另當彆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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