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後,他們要回大陸了,慕雪她們也要開工上班了,大家在依依不舍中告彆,坐上飛機看向外麵的雲朵,屈江很是感慨,想起大爺爺的經曆,家族的故事,不自覺的想起了一位老鄉做的詩,
‘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故鄉;
故鄉不可見兮,永不能忘;
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陸;
大陸不可見兮,隻有痛苦;
天蒼蒼,野茫茫,山之上,國之殤!’
回到家裡後,小九斤還不適應了北方的冷,晚上時候感冒了發高燒,哭個不停。慕雪急得要送孩子去醫院,屈江大聲說道“送什麼醫院,彆忘了他老子我就是醫生!”
他直接給孩子按了幾個穴位,然後用冰塊給他物理降溫。效果很明顯,孩子的高燒很快降了下來,他又去診所開了一副藥,連夜熬熟晾溫後給孩子服下,忙到半夜,孩子徹底安定下來了,紅撲撲的小臉蛋嘟著嘴睡著了。
慕雪看著屈江給孩子忙前忙後,這個男人脾氣好,本事強,還對她和兒子從來都不說過一句嫌棄和不耐煩的話,對她和兒子一直都是像哄小孩子似的寵著她們娘倆。是的,這就是一家人,是最最親的人。她忽然衝動的撲過去抱住丈夫“江哥,能嫁給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傻丫頭,是能娶到你這麼漂亮賢惠能乾的女人做老婆,才是我最大的幸福和成就!”屈江抱了會兒慕雪,在她的鼻子刮了一下。
慕雪揉揉鼻子,笑嗬嗬的轉身洗漱去了,她知道屈江這個習慣是對自己寵愛的人才會有,比如之前的若溪,以及自己。好像也刮過長妤和長海的鼻子哦!那都是他親近的人。
第二天早上屈江是被九斤小手給抓醒了,嶽母趙淑芬在老家還沒過來,一個過年下來,小九斤現在晚上都要粘著他們睡。昨晚上還病怏怏的苦惱,今天又龍精虎猛的在他身上爬著,撓著他。
慕雪已經洗漱完畢了,她過來抱起小九斤,端著他去上廁所。說道“你兒子都醒來半天了,你還死睡的,都不如你兒子!”
“老子辛苦打拚還都不是為了他,在台島幾天都沒睡踏實過,好不容易回家了,小家夥昨晚上鬨到半夜,這倒好,他好了精神了,都不讓他老子睡個好覺,逆子啊!”屈江嘀咕著,坐起身子開始穿衣服。
慕雪端著小九斤回來了,把他放在床上任他亂爬起來,說道“今天早上若溪打電話過來,讓你醒了給她回個電話,好像有什麼重要事情似的,我問都不告訴我!”
屈江一看表,都十點多了。穿著睡衣去刷牙洗臉,忙完了後端起一杯熱水,喝完後點著一根煙,給若溪回過去電話。
打完電話後,坐在餐廳桌子上,他給慕雪說“是道然姑家的姑父找我!具體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若溪沒告訴我,讓我最快時間去一趟京城!”
慕雪一邊給孩子喂奶,一邊說道“姑父現在軍隊領導,年前我們的環球汽車采購,長軍哥估計找到就是他了。長妤還在港島玩呢,我給思思電話吧,讓她通知飛乘組,安全檢查完了抓緊加油申請路線,準備好了告訴你。他們昨天剛飛回來,本來還想著給他們放假呢!我要不要去?”
屈江吃著早餐,思索著劉和平找自己會有什麼事情呢?聽老婆這麼問就說“去,帶著孩子一起去!二爺的家你還沒去過呢!”
早飯後慕雪給孩子準備著衣服,其實保姆都有準備了,她還是不放心的挑挑揀揀。然後帶著程英和王誌軍,坐車去機場了。
春節的京城,那是紅燈籠滿大街都是,處處透露著北方的年味。低矮的四合院,灰牆黑瓦,高大的白楊樹籠罩著。這就是屈正定的家了,屈江夫婦再次給二爺爺磕頭拜年,同時也送給他一個楠木雕刻的毛主席半身像。老爺子收到禮物很高興,特意吩咐屈長軍,讓把他收藏多年的好酒招待長水一家。
寒暄完後,慕雪帶著孩子和長輩們聊天,屈正定讓屈長軍帶領屈江與劉和平去書房談。
進了書房後屈長軍給大家倒好了茶水,然後轉身離去並帶上了門。劉和平給屈江散了煙說“叫你過來有幾件事情要談。一,你們造的車年前部隊上收到了第一批,性能和實用反應還不錯。不過還有需要改進的地方,這個車呢,對我們作戰部隊來說他是一個工具,交通工具和戰鬥工具,一定要方便實用和價格低廉。裡麵一些花裡胡哨的裝飾品沒必要,我們和社會上需求不一樣,社會上的專業越野車更多是玩具,對吧?要降低成本才好大麵積推廣不是?
第二件事情呢,我希望,不,我要求你參與到國家的航天醫學研究。若溪目前從事的就是這方麵工作,我以私人身份要求你以中醫學者身份參與這方麵工作。
第三,我聽說你博士研究領域是中醫與現代生物醫學的關係,但是我又聽說你在讚助了西交大與西工大研究量子學和量子計算機方麵。對吧?而且我聽說,你還單獨秘密讚助了一個科研小組,讓他們研究電子計算機結合中醫理論方麵,叫什麼中醫理論計算機。有這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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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江第一次聽說若溪是研究太空醫學的,一直以為她隻是軍醫。更驚訝這個姑父還知道他的研究領域和他資助的課題領域,隻好點點頭。
“你點頭就是表示同意我上麵的要求了!”劉和平像是個狡猾而得逞的狐狸似的笑著問道。
“第一和第二都是為國家做事,我沒啥意見,這次你沒去台島。我二爺說了,我們老屈家的人為了國家,絕不慫。第三點你啥意思,我還不知道呢?”屈江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