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又接著問道。“是哪個飯店的大廚啊？聞到香味我都餓了。”
“不是飯店的大廚，而是你爸那個軋鋼廠裡麵食堂的廚師叫何雨柱。你不是跟他一個四合院的麼？應該認識的呀。”
聽到是何雨柱在做菜，婁曉娥也是恍然大悟。
“哦……原來是他啊。我認識，院裡麵的人都喊他傻柱，做菜確實挺好吃的。以前他經常揍許大茂，我還在心裡偷偷給他加油呢。也不知道他最近怎麼了，不揍許大茂這個壞種了。”
婁譚氏趕忙打斷她。“彆這麼喊人家外號，要是被聽到了不好。再說了大茂是你老公，你怎麼能看著他讓外人欺負呢？”
婁曉娥不當一回事的說道。
“嗨，這有什麼。以前彆人喊他傻柱他還高興著答應呢，也就最近才不讓彆人喊了。而且要不是你們攔著，我早就跟許大茂離婚了用的著拖到現在麼？”
“哎……”聽婁曉娥說起離婚，婁譚氏也悠悠的歎了一口氣。
“原先以為許大茂是咱家傭人的兒子，知根知底的也能靠譜點。沒想到許大茂這麼不成器，而且脾氣也這麼差，你爹就算想幫他都沒法子。”
婁譚氏看了一眼婁半城的房間，然後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對婁曉娥說道。
“一會吃飯的時候你可千萬彆提離婚的事情，我怕你爹知道了生氣。最近咱們婁家的日子也不好過，可能還需要許大茂這個貧農成份來緩和一下跟上麵的關係。”
“知道了。”婁曉娥不耐煩的說道。“您都說過不知道多少次了，我不會輕易的跟許大茂離婚總成了吧？不過我是不回那個四合院了，現在看到許大茂我就煩。”
“隨你吧，你想在家住多久就住多久。許大茂我也找人打聽過了，確實不是個好的歸宿。哎……多事之秋，也不知道我們婁家能不能熬得過去。”
就在她倆說話的功夫，婁半城也是結束了跟兩個兒子的談話，開門走出了房間。
他抽動了下鼻子，然後麵帶喜悅的說道。
“小何師傅做菜果然有一手，這菜聞著味道就讓人食欲大開。雅麗，你過去通知一聲，說可以先上菜了，咱們先吃飯吧。”
婁譚氏點了點頭，然後就起身往後廚走去。
這時候婁半城看到婁曉娥也在客廳裡麵，也是麵色不悅的說道。
“許大茂還沒過來跟你道歉？他要是跟你來道歉，你就趕緊跟他回去吧。你這樣一直到待在娘家也不好，要是讓人知道了難免會說閒話的。而且還會說我們婁家仗著家大業大欺負人。”
婁曉娥跑過去抱著婁半城的胳膊撒嬌道。
“許大茂那個討厭鬼怎麼會來跟我道歉啊？就算他來跟我道歉我也不跟他走，我要一直待在家裡麵陪著你嘛。”
這時候婁曉娥的大哥婁思平也發話了。
“爹，就讓曉娥在家多待幾天吧。就許大茂那樣子，白費您給他找了個放映員的工作了。天天到外麵沾花惹草的，對得起我們婁家麼？”
婁半城抬頭對婁思平說道。“你忘記剛才我在房間裡麵跟你說過的話了麼？現在是特殊時期，要忍耐。不止是我們要忍，曉娥也要忍。許大茂現在還有用，不能跟他翻臉。”
聽到這話的婁曉娥也是生氣的嘟起了嘴，一把扔下婁半城的胳膊，然後氣嘟嘟的蜷坐在了沙發上。
婁曉娥的二哥婁思安也趕緊出來打圓場。
“爸，哥，咱們先不要說那些煩心事了。今天是媽的生日，咱們說點其他的事情吧。今天來做菜的何師傅是以前那個老何師傅的兒子麼？川菜跟譚家菜做的都這麼香，手藝不錯啊……”
而婁曉娥則是獨自一人在沙發上生悶氣。
很快婁譚氏就回來了，後麵跟著端著盤子的保姆跟馬華。何雨柱也是端著盤菜上來。
見狀婁半城也是招呼眾人說道。“來，我們坐下邊吃邊聊，嘗嘗何師傅的手藝。”
說著婁半城就首先入座了，婁譚氏也是緊跟其後。
何雨柱看到菜都上齊了，也就準備退出去。沒想到卻被婁半城給喊住了。
“何師傅，一起過來吃飯呀，我都給您預留好位置了。”
“這不太合適吧。”何雨柱回頭說道。“您這是一家人吃飯，我這個外人也跟著一塊吃不合適呀，我到後麵廚房對付幾口得了。”
哪料婁半城起身走到何雨柱的身旁，把他給領到了飯桌一個空位上。
“那可不行，那樣不就壞了規矩了麼？譚家菜的規矩就是要給做菜的主人留個位子一起吃飯的。雖然現在沒那麼多的講究了，但是您跟我們婁家也算是有些淵源。所以我們一起吃這頓飯也是應該的。”
一旁的婁譚氏也是開口勸道。“何師傅您就坐下吧，您父親何大清當初也是跟我們一個桌吃飯的。您不用那麼介意的。”
婁曉娥也是拿起筷子說道。“何雨柱，讓你坐你就趕緊坐下。我聞著桌上這麼香的飯菜都快忍不住了。你這再客氣客氣菜都涼了。”
婁家的兩個兒子也是勸他坐下，何雨柱這才抱抱拳說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就坐在了婁曉娥的旁邊。
見眾人都落了座，婁半城也是動筷子示意大家吃飯。很快飯桌上就隻剩下眾人吃到美食的驚歎之聲。
婁曉娥吃了一口黃燜魚翅後也是讚歎道。
“何雨柱，沒想到你做譚家菜竟然也這麼好吃。以前在四合院天天就看你炒豬肉白菜，我還以為你就那點本事呢。沒想到做魚翅這種菜你都拿得出手。”
何雨柱聽到婁曉娥的話也是笑道。
“我再怎麼說也是個廚子，不至於隻會幾道家常菜吧？在四合院那是沒辦法，隻有白菜豬肉。像是這麼一桌名貴的食材，我也好多年沒做過了。”
說到這裡婁譚氏也是開口道。
“現在物資緊缺的很，這些東西還是我們從熟人那好不容易搞過來的。而且品質也不是頂級的，隻能說湊合用。要是以前的話，哪還用得著這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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