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領導當即一臉嚴肅朝著楊廠長問道。
“好幾年都沒從你口中聽到過這句話了,你這是又闖了什麼禍了?”
楊廠長抬頭瞟了一眼大領導,發現他不是那麼的生氣。這才小心翼翼的把事情給說了出來。
“這事其實說起來有點巧合,我本來也是還人情的,沒想到還出問題來了。”
“撿重點的話說。”大領導不悅的說道。
楊廠長嚇得一個激靈,然後快速的說了起來。
“解放前我欠了一個老太太的人情一直沒還。前幾天她突然找上了門,說讓我幫一個廠裡麵的工人。那工人因為疑似要給另一個女工下藥,所以被保衛科給扣起來了。我出麵把他給保了出來,算是還了這個老太太的人情。”
“那這名工人到底有沒有下藥?”
楊廠長看大領導眼神盯著自己,連忙說道。
“沒有沒有。我讓保衛科的人仔細的調查過了,應該是個誤會。機緣巧合下讓那名女工給喝了。而且也沒有釀成什麼大事,喝完就送去治療了,並沒有發生什麼。”
何雨柱一聽,這說的不就是易中海麼?原來聾老太太是去求得楊廠長啊。
而大領導則是眉頭一皺。
“恐怕你要說的事情沒這麼簡單吧?如果隻是這件事情的話,你自己就可以處理好了,不會跑到我這裡來了。”
“大領導您真是料事如神,這後麵還出了點小意外。”
“彆拍馬屁,有話趕緊說。”
楊廠長臉上的笑容一滯。
“好吧,那我繼續說。昨天晚上保衛科去黑市檢查,結果抓到了這名工人在用買玉米麵打掩護,背地裡卻偷偷的傳遞情報。而且是有物證,是一本用隱藏藥水寫的書。從那上麵看,應該是已經傳遞了好幾次了,而且他還有上級。”
一聽到這話,大領導也是立馬直起了身子。“消息屬實麼?那名工人現在被關在哪?”
看到大領導這麼關心這事,楊廠長也是不再囉嗦,說出了他知道的內容。
“那本書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而且顯隱的方法也是他自己招供的。人已經被保衛科科長送到他們上級,專門負責這類案件的地方去了。”
“你怎麼不攔著啊。這人如果是在自己手裡就好處理多了。”
“我也想攔著啊,可是抓到人的時候是在半夜,保衛科一審問立馬就審出這麼大的問題來。按照流程他們是得立馬往上一級送的,我也不能說什麼。”
聽楊廠長說完後,大領導坐在沙發上,手指頭緩慢的敲著沙發扶手。
“那這就稍微有點麻煩了,不管最後他是不是敵特,你給他求情的事情肯定會被人給提起來。我問你,你當時在開會的時候,怎麼說的給他求情。”
“我當時在廠領導層會議上,說那工人在廠裡麵做了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而且還是個八級工,是廠裡麵不可多得的人才。既然查清了是誤會,就最好低調處理,不然也影響廠裡麵的名譽。”
大領導點了點頭。
“嗯,這個理由倒還可以。你要儘量跟那個求你的老太太劃清界限,不要告訴任何人,說是你欠了她的人情才給那工人求情的。”
“這個自然,我不會透露跟那老太太關係的。”
大領導接著說道。“還有你儘量把這件事往你被迫給他說情上麵引,最好是工人們要求你寬大處理,你應了工人們的要求,這才有了現在的處理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