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祭天大典結束了。
“今年祭天大典,結束的真快。”許氏犯嘀咕。
往常,需要半天才結束的祭天大典。
今兒,隻用半個時辰,便結束。
許氏揉了揉肚子,餓的胃部泛酸水,真難受。
可誰也不敢在祭天時多吃。
“也不知誰這般大膽,竟然帶烤板栗烤紅薯出來。十個腦袋都不夠砍……”許氏餓了一早上,聞得直咽口水。
珍兒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絕口不提,自己親自去祭台烤的!
還親自在皇帝伯伯,太子哥哥麵前吃的!
“反……反正,不素,珍兒!”她將自己鼓鼓的小肚子拍的啪啪作響。
“珍兒!”
“好,好寶寶!”腦袋微揚,一臉乖巧。
許氏眯著眸子笑:“娘當然知道你是乖寶寶,咱家珍兒,乖巧可人,從不做出格之事。”
她家珍兒,出生就不愛哭。
餓了尿了都不哭。
全京城,找不出第二個這般懂事乖巧的孩子。
許氏對陸以珍濾鏡賊厚。
絲毫不曾想,她家閨女,便是祭天大典烤板栗的罪魁禍首!
宮宴。
宮內言笑晏晏,絲竹聲不絕於耳。
甚至有人把將進酒改成了劍舞,隨著詩詞跌宕起伏,眾人看的驚歎不已。
“那位陸公子,當真有大才。”
“年僅十七,便有如此神作,確實當之無愧的天才。”
陸觀哲坐在殿前,聽得眾人讚揚陸景淮,微微揚起了脖子。
“說起來,上一位如此出眾的,是陸侯爺長子吧?年僅八歲的秀才,且還是第一名。”有位大臣見陸觀哲那副與有榮焉的模樣,便不由開口譏諷。
“慧極必傷,陸侯爺長子當真可惜。”
“如今殘廢之身,還占著世子之位。當真可惜,可惜啊……”
陸觀哲仿佛被卡住了喉嚨似的,麵上隱隱的雀躍驕傲,瞬間被人打碎踩在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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