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光明正大的抱著陸景瑤親了又親:“誰要你的嫁妝?拿走便是!”貪汙前兒媳嫁妝,老太太可不想被許氏看輕。
“老太太說的是,既然要分,那便分的乾乾淨淨才是。”
許氏就等著她這句話呢。
“忠勇侯府是有骨氣有臉麵的人家,哪裡能貪汙前兒媳婦家產呢。”登枝笑著瞥了一眼,故意捧了一句,等會你們彆哭才是。
“和離了,就趕緊搬出府!”
“今兒,我們還要上族譜呢。”裴氏強忍著笑意。
“不屬於你的,一絲一毫也不能帶走。”裴氏深怕許氏拿走侯府家產。
她此刻,還不知侯府真實情況呢。
她在外躲了十八年,如今翻身做主母,整個人都歡喜不已。
“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給我兒上族譜?誤了吉時有你好看。”裴氏見老族長歎氣,不由斥了一句。
老族長麵色鐵青,小門小戶毫無教養的東西。
偏生陸觀哲也不曾在意,老族長心頭憋著一股火氣。
“認祖歸宗吧。”
許氏嘴角噙著笑。
“拿著賬冊,開始清點東西。”許氏頭也不回的帶著孩子們離開祠堂。
老太太暗罵一句:“景淮是天才,未來的狀元爺。”
“硯書是個癱子,能有什麼出息?你便好好收心,教養景淮。將來給你捧回三元及第,給你掙臉麵。”
“許氏一個和離婦人,帶著四個孩子。許家還能養她們一輩子?等她吃夠苦頭,她就要回來磕頭認錯了。”
“她那身傲骨,非要給她打斷不可。”
陸觀哲點了點頭,許氏十八年的戀愛腦,她定是跟自己置氣呢。
等吃夠苦頭,她就會回來認錯。
而此刻的聽風苑。
“滿府家具都是夫人買的,可不能留下。”
“點幾個人,去德善堂把家具搬走。”
“對了,這府裡的人工湖可是夫人花錢挖的,填了。”
“還有院裡的青石板,全都撬起來,一塊石頭都不給他們留。”
陸以珍牽著自己的狗,懷裡抱著自己的小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