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劉文軒這樣一說,其他那些人立馬跟著附和,使得老爺子對劉炳強的印象變得極差。
聽完那天晚上的具體情況,老爺子便再也按耐不住,直接拍著桌子把劉炳強父親怒罵一通,讓他好自為之。
沒了老人家的支持,劉炳強父親便開始到處撒潑大鬨,嚷嚷著要去市裡麵舉報告狀,威脅著要把劉氏宗族所有的事情都曝光出去。
而劉炳強父親這些話傳出來之後,頓時讓永文村這邊不少人都頗為不悅。
說之前發生的事情,隻是牽扯到小範圍的人,畢竟主要摻和那件事的,就是劉文軒與一些長輩,還有那些名下有遊戲機廳的老大們。
之前劉炳強掀桌鬨事,不給麵子,得罪的也主要是這些人。
可是,現在劉炳強父親要把事情鬨大,那頓時便引來永文村所有勢力的不悅了。
畢竟,劉炳強父親現在要曝光的,可是整個劉氏宗族,牽扯到所有人的利益。
他這樣做,就等於是要與所有人為敵,站在所有人的對立麵了。
所以,就在劉炳強父親放出這樣的狂言後,當天晚上,他便被幾個熟悉的朋友叫去吃飯。
被朋友勸了幾句,劉炳強父親便多喝了幾杯,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斷了雙腿,下半輩子,算是徹底下不了床。
這件事情,到此也算是徹底結束!
不過,結束的也隻是劉炳強被撞死的這件事,而後續的事情,卻還隻是剛剛開始。
劉炳強雖然死了,但他沒有子嗣,也沒有後人。
他留下的那些生意,該如何分配,卻被永文村這邊所有人都盯上了。
劉炳強的實力,在永文村排的進前幾,他的生意,在永文村做的也很大。
他手下有幾十個店,其中,絕大部分都是那種掛小紅燈籠的店鋪,主要是一些自強不息的女孩子在裡麵工作。
這種店,分起來比較容易,畢竟數量多,而且,利益說真的也不太大。
真正讓人眼紅的,是劉炳強手底下的兩個賭場。
整個永文村,也隻有七個賭場,劉炳強一個人占了兩個。
這倆賭場,每個月至少給他賺一兩百萬。
不管分到誰手裡,都容易讓人眼紅。
所以,圍繞這兩個賭場的分配權,永文村那些老大們,也都是爭論不休,誰都想要這倆賭場,誰都不願放手。
劉炳強死後第三天晚上十點,陳學文把劉永強叫到自己的住處:“好了,咱們該開始做事了。”
劉永強頓時精神一振,興奮地道:“是不是要去奪劉炳強那倆賭場了?”
“你準備咋做?”
“要不要我給劉文軒再送點東西,或者,給他分點利潤之類的?”
陳學文瞥了他一眼:“不用。”
“今晚,下河釣魚!”
劉永強聞言,不由一愣:“釣什麼玩意?”
陳學文揮了揮手,李鐵柱從隔壁房間出來,拎了一整套釣魚裝備。
“下河釣魚!”
陳學文拍了拍釣魚裝備。
劉永強看了一眼釣魚裝備,又看了陳學文一眼,突然轉頭就走:“我還不如去夜店釣魚呢!”
陳學文一把抓住他衣領:“少來這套。”
劉永強頓時哭喪著臉道:“不是,學文,剛才我正在七度酒吧玩呢,今晚那邊來了好幾個職業跳舞的。”
“那家夥,一字馬跟玩似的,我都搭上線了,你一個電話,我立馬把姑娘扔了過來的。”
“我以為你這邊要有什麼大事,結果,你……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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