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時,他忽然看向酒壺旁邊那隻四尾蜈蚣,眼睛微微一亮。
“這是什麼?”秦河問。
這蜈蚣長出四條尾巴,色彩斑斕,一看就是劇毒之物。
“這是我養的蠱。”苗千禾道,說話間他心裡忽然又重新升起一抹希望——放倒秦河的希望。
毒巫門人或許不善修煉,但論玩毒和玩蠱,毒巫門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毒放不倒秦河,蠱或許能行。
直覺告訴他,秦河吞吃毒藥一點症狀都沒有,說不定是與修煉的功法有關係,或者乾脆就是體內有能吞毒的東西,甚至乾脆就是蠱蟲。
一味又一味猛毒被他吞入腹中,卻像吃飯喝水一般,太不正常。
就算再強至少也得做一下抗毒的表現不是。
蠱和毒雖然不分家,但到底還是有所差彆的。
一個是死物,一個是活物。
如果能讓蠱蟲進入眼前這個人體內,不敢說拿他怎麼樣,隻要能拖延一陣,自己就能逃跑了。
之前心神被震的不輕,差點忘了這一茬。
“蠱?”秦河打量,越看越喜歡。
這蜈蚣渾身泛著流光,帶著金屬的光澤,一條腿上就恨不得有是十幾種顏色。
一看就很“補”。
情不自禁,秦河伸手抓向四尾蜈蚣。
苗千禾眸光大亮,想什麼來什麼。
它的四尾蜈蚣,可是南疆異種,百蠱之王,不僅能幫助自己修煉,還是提毒、施毒和對戰。
其全身猶如鐵甲,千足如刺,隻需要在人身上創造哪怕一個針眼般的小口子,它就能從那個口子竄入人體。
到時是生是死,完全就在自己一念之間。
體內進了毒師的蠱,就是再強的人也不能無視,須知堡壘最柔弱的地方,必定是內部。
苗千禾壓抑著四尾蜈蚣的凶性,直到秦河即將接觸四尾蜈蚣的時候,才猛然下令攻擊。
隻見蜈蚣閃電般一彈,千足抱上秦河手指,鋒利的足尖和鱷口襲向秦河的手指。
蜈蚣千足,隻需要一個小小的破口。
苗千禾見蜈蚣抱上秦河手指,心中希望大增。
然而希望來的快,絕望來的也快。
下一刻他便發現,蜈蚣的鱷口和千足尖部,竟然冒出了火花。
赫然是沒刺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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