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臭氣侵襲,幾息的功夫便將他們全部放倒了。
“梁老,您看這…”
紫衣侯皺起了眉頭,雖說鎮魔司邪門的事情一籮筐,但眼下外麵漩渦低垂,亥字門的異常就顯得極為惹眼了。
“所有的焚屍匠都暈過去了嗎?”梁恒士隨口問了一句。
這話一出,眾人“唰”的一下看向站在後麵正掏著鼻孔的秦河。
秦河動作一僵,心道你們要不要這麼整齊?
“怎麼回事?”紫衣侯問牛承安。
“他叫華安……當時在解手,所以沒關在囚籠裡麵。”牛承安道,然後一五一十將秦河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結果,就是梁恒士和紫衣侯均是一臉詫異的打量秦河。
“你焚了一百多具屍體?”紫衣侯詢問。
“是的。”秦河點頭。
“你還是自己走出去的?”紫衣侯又問。
“是的。”秦河依舊點頭。
“可有發現什麼異常?”
“完全沒有。”秦河搖頭十分乾脆。
“撒謊!”這時候,梁恒士忽然盯著秦河,一縷道宮境的氣機射出,籠罩秦河全身。
秦河頓時感覺肩膀一沉,險些膝蓋一曲跪在地上。
那縷氣機,十分強橫且淩厲,就像一把霜刀。
但秦河沒有抵抗,而是任由這股氣機肆意,並裝作一副很難抵禦的樣子。
畢竟,自己還是凡體境,若是能抵抗,就露餡了。
“如實招來!”
紫衣侯不明所以,但還是順著梁恒士的話詢問。
“招……招什麼?”秦河怯怯的問。
“你不過一個區區凡體境,如何能抵禦這臭氣侵襲?”梁恒士逼問。
“我鼻子堵了,不通氣。”秦河信口胡謅,心裡還腹誹一句:“但後麵通氣,通的還很爽。”
梁恒士皺眉,這個焚屍匠給他的感覺,很奇怪。
平靜、油嘴滑舌,更關鍵的是眼睛裡麵沒有畏懼,人可以裝笑臉,口是心非,但眼睛卻極難騙人。
“拖下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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